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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塔给小人类植入好脑电波交流芯片,问她:“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我畏畏缩缩地看着她,怯弱的眼神让她想起婴儿时期的兔子幼崽。 “你叫什么名字?” “阿莞。”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安娜塔评价完后一把薅起阿莞,把小人类放进浴室里,在空气中点了几下就有水从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的淋浴头里喷出来。 洗澡水很冷,只有十几度,把阿莞冷的瑟瑟发抖,冷水淋湿了阿莞身上单薄的白裙子,白嫩的肤色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显现出来,直勾勾的抓住了安娜塔的眼神。 她看着阿莞傻站在原地,有些奇怪:“你们人类洗澡不用手搓身体的吗?” “用……用的。”阿莞冷的牙关打战,两个字都说不顺畅。 安娜塔这才反应过来对于她刚好的水温对小人类来说太冷了,她又按了几下:“这个温度合适吗?” “还,还行。”水温还是有些凉,但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能再调高一点吗?”阿莞乞求地看向安娜塔,温良的黑色眼珠看得安娜塔又起了反应。 苏醒的欲望被压制在作战服下,安娜塔眼神飘忽,微微转身企图遮掩下体的异样,她胡乱地又按了几下,盯着雪白的墙壁问道:“现在呢?” 水温有些热,但对于阿莞来说刚刚好,她抱着自己,向安娜塔请求道:“可以了,谢谢你,女士。” “我要开始洗澡了,女士,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吗?” “啊?好的。”安娜塔落荒而逃,但浴室门关了之后她才惊觉:明明她才是主人,怎么连自己的宠物洗澡都要回避呢? 可她已经出来了,也不好意思再进去,只能坐在沙发上等待。听着潺潺的水声,她浮想联翩,想象着清水是如何流过小人类的身体,水滴是如何滑过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身下的昂扬又挺立些许,她拉开链子,释放欲望,rou龙像被折叠的弹簧一下子弹到空中,棒身通红。 她的右手握上挺立的yinjing,掌心的厚茧摩擦着虬结凸起的青筋,刮蹭过敏感的铃口,整条手臂被唤醒了肌rou记忆,本能地上下撸动着。 安娜塔觉得自己或许是染上那些贵族们的恶疾了,居然幻想着外星物种的rou体自慰。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一件事,空闲的左手在空气中点了几下,浴室冰冷的金属墙壁便变得透明了,当然,是单向透明,阿莞的动作安娜塔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阿莞却察觉不到墙壁的变化。 嘶——,安娜塔的玉茎rou眼可见地又变粗了,喘息声粗的和风扇似的。 兽人的视力普遍很好,而安娜塔作为特战队的队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那该死的好视力连小人类身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水珠挂在汗毛上形成了雾蒙蒙的一片,小人类的手一捋,就捋走大片水珠。她看着她的手游走在绵延起伏的山峦上,轻轻地揉过娇俏嫣红的乳尖;她看着小人类背对着她弯下腰揉洗小巧的双足时腿心露出的那一抹脆弱的红,红色的占比不大,只有花瓣中间的那一道缝,其余的地方都是未经过欢愉的白; 安娜塔想象着,想象着她的手指应该怎样轻柔才能不让自己锋利的指甲划破这娇嫩的花瓣,她应该撩拨花瓣的哪一处才能使缝里流出甜蜜的春露? 浴室的冷光打在小人类白嫩嫩的身体上形成了一层模糊的光晕,显得她愈发像兽人神话里掌管春雨与生育的特缪拉女神,她弯腰弯的累了便背靠在墙壁上,面对着单向透明的墙壁,抬起一只玉足,仔仔细细地搓洗。 小人类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稚嫩又美妙,嫩白的手指纤长、柔弱无骨,安娜塔恨不得她手中搓的是她的roubang。 阿莞好容易把这几天身上的尘泥搓走,但对着同样好几天没洗的长发发愁,兽人们洗澡时似乎并不用沐浴露一类的乳化剂,她们洗澡似乎真的是纯用水洗。 在她苦恼时,头顶淋浴头流下的水似乎有些变化,一团冰凉的凝露落在了头发上,她揉了揉,发现凝露被揉成了泡沫,头发上的油腻也洗去了不少。 墙外的安娜塔喘着粗气,左手停留在空中,面前浮现着浴室的控制面板,那团凝胶是她用不剩下多少理智的脑袋猜出小人类意图点击的。她抬了抬腰部调整坐姿,右手撸动roubang的动作快出了残影,双眼没有一刻离开过那具白花花的身子。 阿莞用泡沫把头发都团在头顶,被长发遮掩的脖颈全露了出来,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她想把细白的颈子握在手里,咬破皮肤,吮吸血液,然后看着她在她的怀里凋零。 安娜塔到达极限了,roubang早就憋的通红,棍身抖了抖,浓稠的白浆倾数抛洒在空中,零星几点被射在透明墙上,映在阿莞的身影上。 随后安娜塔心虚地启动清洁程序打扫现场,墙壁也恢复成原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心虚,明明阿莞只是一个“宠物”而已。 小人类洗完了澡却迟迟不从浴室里出来,她躲在门边怯生生地问:“女士,能借我一套衣服穿吗?” 成年兽人就没有这么小的体型,别说安娜塔的衣柜,整个兽人世界都没有适合她穿的成人衣服。 大一点的衣服也不是不能穿,但安娜塔不想让那具白嫩的身体被衣物掩盖,于是她恶劣地回答道:“你是我的宠物。” “阿莞,你知道什么叫宠物吗?”她走进浴室,手按在墙上把小人类困在怀里:“这意味着我是你的主人,我的一切命令你都要服从。” 阿莞乖顺地看着安娜塔,双手捂在胸前:“好的,主人。” “以后我们俩独处时你就不能穿衣服了。”说着,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项圈扣在阿莞的颈上:“这是你的身份牌,不要丢了。” “是。”阿莞低着头,把脸藏在阴影里,只有颤动的睫毛表明她的内心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