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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表妹的位置,总要一报还一报。”“嘁。”轻轻的笑声传来,正是董适,她的笑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又恢复平日里的冷然,却难得主动开口说话,“二姑娘说这个故事是想说‘刁难你的不一定是坏人,拉你一把的也不一定是好人’吧。故事小,却胜在一个妙字。”语罢,她往阮雅芳那边扫了一眼,又收回目光。今日董适才发现谢元娘也不似传说中那般没有脑子,到是有个趣的人。虽不知谢元娘发现了什么,却知道谢元娘抢阮雅芳的位置是救了她,只是不知道这位阮二姑娘此时有没有听出来。这样的用心。董适难得又看了一眼谢元娘,到是个心善的。谢元娘道,“董姑娘夸奖了,我也只是突然就想起来了。”谢元娘当然不是心善,她只是知道阮雅芳今日出了事,定会将责任推到她们姐妹身上,阮二夫人也会闹到二婶那里,大哥离家出走去边关,总不能再因这些烂事让二婶烦心。“二姑娘讲这个故事是何意?”苏莹莹心虚突然问。谢元娘看她,“苏姑娘急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这个故事,大家凑在一起说出来热闹热闹。”苏莹莹面色不快,“最好是这样,正如刚刚二姑娘说的,那些见不得人小家子的阴思到底拿不出手。”“苏姑娘说的是。”谢元娘不多说,扫了眼旁边一脸厌恶的杨招娣,“杨二不愿挨着我?”杨招娣扭头背对着她不搭话,她是明白了,谢元娘见谁咬谁,她不接话,看还怎么咬她。上面坐着的苏莹宝紧握着帕子,面上笑题再次回到清酒上,到旁人家来做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明白什么也会装不明白,众人自然是顺着苏莹莹的话来。谢元娘被无视,也没影响到她的好心情,眼角的余光扫到身后的地毯上,唇角涌了抹若有若无的笑。苏莹莹这招到还真毒,若不是前世小儿子衡哥顽皮捣蛋,今日苏莹莹做的这招她还真发现不了。红花黑色的地毯干净,铺在园子里上面不时有蚂蚁爬过也不会让人多想,谢元娘原也没有多想,到是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前世衡哥用蜂蜜引蚂蚁爬的下人们脚面一片引起惊慌失措的事情。四周是树,地毯的不远处树下的地面上有一个个小土包,闺中女子多端庄,没有人玩蚂蚁,自不会知道那是蚂蚁窝,谢元娘知道啊。又有蚂蚁在阮雅芳那处爬动的多,谢元娘心思一转,就明白苏莹莹的打算了,若阮雅芳身上爬瞒了蚂蚁,慌乱中她不敢往杨招娣那里躲,定会往谢家姐妹身边凑,毕竟两家也算是亲戚。弄了一身的蚂蚁,这是自然现象,不会引人多想,而事后一定要去换衣物,想来苏家的盘算就在那里等着吧?一环扣一环,谢元娘当然不会全成苏家,她胳膊支在身前的方几,姿态透着慵懒的靠着,暗下不动声色的扭了一下腰,身下坐着的垫子似长了轮子一般,竟也扭动了一下。嘁!一定是蜂蜜了,才这么润滑。粘糊糊的,没有碰到,谢元娘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可是眼前也不是她任性的时候,身旁的杨招娣被她刺激之后,就一直扭着身子往上面坐着的苏莹莹那看,她的这个姿式也将上面苏莹莹的目光遮挡了大当,谢元娘又刻意身子往后动了动,如此一来,前面的人想看清楚谢元娘除非探头。但是这样的举动谁也不会做,更不会有人去打量谢元娘在做什么,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知道她要做什么。而坐在谢元娘下面的谢文惠及阮雅芳却是一个神色错愕一个骇然的张大嘴,看着谢元娘。谢元娘坐紧了身下的垫子,以减下蜂蜜引了蚂蚁过来,一边手伸到垫子下面,摸出一握蜂蜜,反复几次就在与杨招娣之间的地毯空隙处做出一架‘蜂蜜桥’,最后一把蜂蜜不惊动对方的手在空中一扬,蜂蜜如雨滴一样的撒散在杨招娣的身上。做这一切时,谢元娘也似在听前面的苏莹莹在说话,眼睛却打量着四周,安全的做完一切,将桌子上的清酒倒在杯子里,拿到方几下洗手,一边将清酒散到她坐着的四周,隔绝了外面的蚂蚁过来。谢文惠觉得她所有的认知又被谢元娘刷新一次,蜂蜜哪里来的,谢文惠随着谢元娘的举动已经猜出来了,暗下惊骇的是谢元娘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知道苏家做了这样的算计。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生出危机感,重生之后越发看不透谢元娘,让谢文惠有种被扼住喉咙要窒息的危机感。阮雅芳骇然谢元娘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之后就敢算计别人,不,转念想到谢元娘之前讲的故事,阮雅芳咬紧了牙,若不是谢元娘与她换位置,今日丢人出事的就是她。谢元娘救了她。纵然不想成认,阮雅芳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心情复杂的看着谢元娘,直到目光太过灼热,谢元娘看过来,对她又眨眨眼睛,阮雅芳愣了一下,忙低下头。谢元娘帮了她又如何?她又没有求她,谢元娘得罪的又是杨侍郎府,她才不会感激谢元娘,出了事也与她无关。第一百六十四章:不甘心7(螳螂)上面坐着的苏莹莹心中也急,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谢元娘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加之谢元娘讲的那个故事,生怕中间有什么变故。原盘算着阮雅芳会在那,这也是今日她为何请人过来的原因,结果谢元娘突然要抱坐位,开始苏莹莹暗暗高兴,到觉得这下也省事了。“啊.....”尖叫声骤然响起。苏莹莹眸子闪过亮光,成了。结果寻声望去,傻住了。只见下面坐着的杨招娣突然跳了起来,胡乱的在身上划着,嘴里一边喊着,“有蚂蚁、有蚂蚁。”离着最近的杨月清跟着起身,却只能在一旁站着干着急,又没有办法,“来人,快来人。”其他几人也看过去,不过目光马上又落到谢元娘的身上,谢元娘坐在杨招娣身边,她出事了,自然第一个让人怀疑到她身上。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中,谢元娘慢慢起身,绕过方几走出去,“有蚂蚁、有蚂蚁,我坐下的垫子怎么粘粘的,这是什么啊?”众人:.....假,太假!就好像一个没有掉到水里的人,一直站在岸上喊救命一样,一直说快要淹死了,能不假吗?谢文惠恨不能将脸塞到桌下面去,恨谢元娘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