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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是凤梨。其实就是种水果,原本也没有什么,只是前世凤梨给谢元娘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那还是小叔叔去江南出差,带回来的,教给了湛哥与衡哥吃法,只是事情出巧,顾庭之正好带着敏氏来了正院,又看到是江南拿来的水果,就要一同尝尝。衡哥坏主意多,直接把水果切了端了上来,又酸又涩,顾庭之与敏氏咬一口就吐了,反而看着谢元娘母子三人吃的欢。等顾庭之尝了一块衡哥碟子里的凤梨才发现不酸也不涩,为此还说衡哥故意使坏,而让人打衡哥板子,是小叔叔得了信赶过来,斥责顾庭之冤枉人,又说凤梨原就是那样口感,只是吃的时候要用盐水泡一下才能去掉味道。顾庭之便质问衡哥为何不把他们吃的用盐水泡,衡哥理直气壮的说怕被怀疑吓毒,所以才没弄,一句话反驳的顾庭之没了脸。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却也让父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远,衡哥从此之后,更是时不时的暗下里坏敏氏,最后还是小叔叔看不下去,把人送到了边关,府里才安静下来。所以可想而知,看到凤梨的时候,谢元娘的感触怎么可能不深。不过以谢府的门弟,能吃到凤梨这么精贵的水果确实很让人惊呀。谢元娘打量了一眼,走到父亲身边坐下,“父亲是从哪里得来的水果?看着怪有趣的。”今生她还不曾见过凤梨,自然不好把名子说出来。“今日路上遇到贾侯爷,正巧他去江南办事回来,拉了一车的凤梨回来,我们也是借了宗令的面子,这才得了两个。”谢父的高兴不是假的,“听说凤梨要贵南一带才产,这东西金贵又不可多得,我让人去族学里接你弟弟,算着时辰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再让人切了吃。”谢文惠看着父亲眼里只有谢元娘,心下有些吃味,恰当的接过话,“这是凤梨吧?我在书上看到写过,与书上描写的到是一般模样,今日到真见到了。”谢父笑着颔道,“你们是爱看书,才认得,不然换成平常女子,便是看了也不知道是何物。”被父亲夸奖,谢文惠眼里的笑意多了些。孔氏看着这副其乐融融的场面,面上的笑也很大,不多时鸣哥也回来了,一家人一起用了饭,而凤梨就是饭后拿上来的,谢文惠亲自去切的。端上来的凤梨已经将外壳都切掉,拿了一块入口,谢元娘神情微微一顿,然后不动声色的慢慢吃了起来。“味道不错,酸酸甜甜的,难怪这东西金贵。”孔氏吃了也夸赞不已。谢父笑着又给她嘴边递了一块,“夫人喜欢便多吃点,咱们这个家你辛苦了。”孔氏脸一红,“当着孩子们的面,老爷说什么呢。”却还是红着脸张开口吃了凤梨。谢文惠在一旁偷笑,谢元娘也笑看着这一幕,其实她觉得更好笑的是鸣哥,明明还是个小孩子,此时偏要装出一副非礼勿视的作派,才更让人觉得好笑。用过了凤梨,天色不早,一家人也散了,姐弟三人往外走,路上谢元娘问了鸣哥在族学里的日常,谢文惠也劝她多注意休息,不要熬夜看书,毕竟年岁还小,眼下也不是用功的时候。第二百一十二章:责问到了路口姐弟三人分开走,没有鸣哥在,谢元娘一问,“jiejie,凤梨是怎么处理的?我也学学,日后真要再见到了,也别说不出来让人笑话。”谢文惠眼里的谢元娘一直是好强喜欢压在别人头上的,此时这么一问,她只当谢元娘要去外面显摆,眸子动了动,回道,“哪里用得着我动手,都是婆子弄的,把皮削掉,切成装盘就行了,和平时咱们吃水果也没有什么不同。”“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要比别的水果复杂呢。”夜色下,四下里黑暗,谢元娘面上的笑已经淡了下去,谢文惠并没有看到。姐妹两个到了各自己的院门口便分开了。回到暖阁里,谢元娘有心事,也没有让令梅几个服侍,只让她们下去休息了。吃凤梨的时候,明明她吃到的是用盐水泡过的,可是谢文惠却说切了就装盘子端上来,问题就出现在这,谢文惠是故意要满着她的,而重点是谢文惠是从哪里知道的?难不成是从她看到的那本书上写的?那本书真的存在吗?谢元娘觉得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谢文惠很精明,为何去见苏莹莹?明知道苏府有今日与谢府脱不开关系,她还要去,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谢文惠。可又是什么诱惑呢?谢元娘回想着重生回来后,从发现谢文惠对她的疼爱是假象,甚到嫉妒她,但是做的那些事情,与前世又有诸多的不同之处,她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重生,才改变了很多事情。或许还有很多事情,并不如她看的表面那般。这一晚,谢元娘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望月楼那边,直到天快亮了,谢文惠才吹了灯躺下。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副画,苏莹莹把这些交给她时说的话她还一直记得,苏莹莹说两人结交一场,其实她给很多往日里交往的闺中朋友递了信,可是只有谢文惠来了,原本她就是想着谁来看探望她,她就把寻找到刘将军平反的证据交给谁,谁能想到来的只有谢文惠一个人,哪怕苏府出事与谢家有关,可就看在谢文惠对她的情谊上,她也愿把这份机缘给谢文惠。每每回想起这番话,谢文惠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后悔前两天一直小心翼翼,又暗下庆幸她去了别人没有去,不然这份机缘就成了旁人的。这副画并没有装裱起来,而是叠起来的,普通的江雪垂钓,上面写了几句诗,她暗下里观察了一晚,试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线索。毕竟这样的画太常见了,随便去哪个书画铺子都会买到。谢文惠知道太过心急解决不了办法,却又知道时间紧迫,正如谢元娘说的,她去见了苏府的女眷,暗下里盯着的人一定盯上她了,那么她一定要在被那些人算计前,将线索找出来。同时竹笙居,顾远已经听着江义把白天的事情禀报完。油灯里的水爆响,打破了书房里的安静。“盯着顾府那边,我猜过不了几天,谢府便要出事。”顾远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灯火微微晃动,他半隐在黑暗中的脸也透着诡异的光。“您看顾大姑娘得到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江义寻问。“苏府与谢府结了大仇,你觉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