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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面的马匹几鞭子。有马车飞奔,又有大汉追着,街道上的人早就跑光了。最后谢元娘也不知道赶着马车到了哪个方向,原是想去人多的街道,结果发现街道是越来越宽,可是人也越来少,等看清楚是什么地方时,才发现已经到了城门那处。身后的两个大汉不知何时更是骑了马在后面追着,谢元娘火了,她还不信了,到了城门口有官兵守着,就不信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还敢行凶。转眼就到了城门口,谢元娘停住了马车,大呼道,“有劫匪。”在看护门旁的士兵,看也不看谢元娘一眼,大喊道,“别在这里碍事,抓紧出城。”“他们被收买了。”谢文惠探出头来,咬牙切齿道,“只能调头再往城里去,若是真出了城,就完了。”谢元娘没想到贾府和郡王府使出这么大的手笔来对付两个闺中姑娘,看来是她看轻了对方。眼下也只有这样做才行。不等马车调头,身后的两个大汉已经追了上来,直接就道,“姑娘还是与我们回去吧,老爷该着急了。”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这话一听,还以为是府中的下人出来追主子的,那些官兵原就是被收买的,自然更不会管,只在一旁看热闹。第272章:认出也是重生的那大汉说完,更是伸手一抓,直接将谢元娘从马车上扯了下来,他纵身一跳落到了马车上,马车里令梅和宝枝尖叫出声,便是谢文惠也咬破了下唇,双手紧握着衣袖里的发簪,随时等着插到对方的身上。谢元娘踉跄两步才站稳身子,也火了,不等另一个大汉来抓她,她直接冲到马车旁,双手往前一抓,一个动作就把抢了她位置的大汉从马车上扯了下来。要说她一个闺中的女子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可谢元娘有办法啊。前世湛哥和衡哥两个可没少调皮,就说每次外出去寺庙,都是湛哥和衡哥其中一个陪着她去,而这个陪着她去的人就要看自己的能力抢机会了,衡哥是个霸道的,每次抢不过兄长,便直接扯头发,头发哪里能受力,湛哥受不住疼,每次都被弄下马车,最后都是衡哥陪着她去。谢元娘看的多了,今天这一动,还格外的顺手。马车上的三人也看呆了,忘记了尖叫。谢文惠更是直勾勾的瞪着谢元娘,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当年去顾府里陪谢元娘时,每次去寺庙里上香,湛哥和衡哥两个就会上演这一幕。此时此刻,纵然有太多的理由去反驳,谢文惠都可以坚定的确认谢元娘重生了。她竟然也是重生的。那又是什么时候重生的?谢元娘又有没有发现她也是重生的?谢文惠惊骇间,谢元娘已经再一次跳上马车,她手撑着马车,身子轻轻一跃就又坐回到马车上。谢文惠的眸子就又紧了紧,衡哥跳上马车时便是这个动作。那被谢元娘扯下去的大汉,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现,整个人摔倒地上直直的看着谢元娘,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但是另一匹马上的大汉也傻住了。城门口的官兵也傻眼了。这完全超出他们的三观。谢元娘可没有空去观察这些,她一扬鞭子对着马抽了过去,用力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就往城里跑。一直到马车跑开了,两个大汉才反应过来,两人纵马想再次追上去,见被突然从角落里冲出来的官兵给围住,两人骇然,哪想到还会这样,一阵打斗之后,两人冲出包围往城外而去,那被人收买的护城官兵却被带走了。弘义阁里,江义上楼,小声的将刚刚事情回禀,“....事后,我带着人将两人追出城外,在城外将人抓了起来,那两个被人收买的官兵也被关了起来。”“官兵按规矩办,另外两个直接办了。”顾远并不在这些事情上费心思,看着窗外发呆。那丫头将然扯着人的发髻将人扯下马车,这狠劲还真不合适任显宏的性子,如此一来,亲事不成便也不算遗憾。江义见二爷不语,这才退了下去。另一边,谢元娘姐妹二人,见身后大汉不在追,却也不敢放松警惕,直接回了谢府,租来的马车也是让门房还回去的。静安居里,孔氏听了还微微一愣,“两人都回院子了?”往日长女出去,每次回来都会先到她的院子,今日到是怪了。想到这,孔氏又问,“惠姐看着可高兴?”“两位姑娘都走的冲忙,似忙着什么急事。”刘mama照实道。孔氏立马道,“一定是元娘又惹惠姐了,你去让大厨房晚上做几道惠姐爱吃的菜。”刘mama见夫人没有向往日一样说些二姑娘不好的话,到是很意外,也暗松了口气,应声退了下去。后院那边,谢文惠紧盯着谢元娘,“你们都出去,我有话与你们二姑娘说。”原来到了后院,谢文惠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直接跟到了青山院。路上惊险,亲身经历的宝枝和令梅还没有平静下来,此时见大姑娘这般严肃,宝枝到是退了出去,令梅却看着自己的主子。“出去吧。”谢元娘也不知道谢文惠要发什么疯,回府后还跟过来了。想到今日有惊无险,谢元娘回到府里之后,双腿也发软了,此时最想做的便是好好的躺一会儿,哪有心情招待人,谢文惠又一副不说不走的样子,谢元娘也不想浪费时间,干脆利落的由着她来。暖阁里没有外人,谢文惠仍旧没有坐下,仍旧盯着谢元娘,“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谢元娘还真没想这个理由,此时突然被问,她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之前有宋世子算计我,我记得你出门时说与贾春一起,所以担心你出事,才追过去。”“只是因为这些?”“不然呢?”谢文惠笑了,“你是什么时候重生回来的?”谢元娘:.....她是怎么暴露自己的呢。她沉默。谢文惠却不给她装傻的机会,“你跳马车和扯人下马车的动作,和衡哥一模一样,往日里你是虽傲才视物,却也一向注意仪表,又怎么会做这些粗鲁的动作。我今日既然和你挑明了,自然是知道猜的没有错。”“你或许比我还早,或许早就发现我也是重生的,只是一直装傻,然后暗下观察我。”“jiejie,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