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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孔氏还是叮嘱道,“你们两个是亲姐妹,没有人再亲过你们,待我与你父亲百年之后,你们能依靠的也只是你们俩,万不能姐妹两个远了,明白吗?”“是。”两人齐齐应下,可明显没有走心。孔氏眼下还想着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事,也没有多想着这事,母女三人用过晚饭之后,孔氏便让姐妹二人回去。回后院的甬道上,谢文惠开口,“是你让半兰做的?”“jiejie在说什么?”“你在报复谢元娘,因为那次你偷听之事觉得没有面子?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谢文惠提醒她,“谢元娘的运气那是老天给的,别说我没有劝过你,好自为之。”“jiejie劝我,怎么不劝轻自己?你不是也在对付谢元娘?”“不知所谓。”丢下话,谢文惠大步离去。谢遗姝看着人走远了,这才问半兰,“处理好了?没有人发现吧?”“姑娘放心吧,事情是交给刘mama办的,夫人那边总不能怀疑到刘mama身上。”谢遗姝笑道,“刘mama的情份,我也还了,告诉刘mama,她这次虽然为自己报仇,却也没有动得了谢元娘,日后还要想更好的办法。”半兰应下。夜色里,主仆很快就看不到人。孔氏受了委屈,下了狠心要将人找出来,可是最后只知道是两个女儿去过书房,让她也不得不考虑起来这些。但是怀疑女儿,她又实在做不到。为了此事,谢江沅又搬到前面的书房去睡了,夫妻二人半个月没有碰面,还是鸣哥回来了,一家人吃饭,这才遇到。“还有不到一个月过年,你族学那边也要放假了吧?”孔氏问鸣哥。鸣哥还不知道府中出的事,一板一眼的回道,“还有几日,已经结课,儿子不打算过去,和族学那边已经说过了,打算在府中自己温书。”鸣哥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他有些心虚,实则是想抽空去看看大jiejie。孔氏听了笑道,“这很好,有不会的多问问你父亲,老爷也正好好好考核一下鸣哥的学识。”谢江沅淡淡的嗯了一声,孔氏面上的笑僵了僵,又道,“你外祖父是当世大儒,如今搬到金陵,你若是有不懂的,也可以去你外祖父那里问问。”“儿子正有此意。”不用自己找借口,母亲就说了出来,鸣哥的面上明显有了笑意。谢文惠却是了解这个弟弟的,眸子一动,便明白鸣哥高兴是因为什么,“外祖父每日要进宫中给三皇子授课,怕是只有沐休的时候才有时间,你若有不懂的先记下来,待攒到一起拿给外祖父问,也不用日日过去麻烦。”孔氏也怕儿子受嫂子的气,“你jiejie说的对。”鸣哥失落的低下头,应下了。谢江沅这时才注意到儿子不对的地方,“你外祖父不是外人,喜欢去便去,你请教学识,你外祖父只会高兴。”鸣哥又欢快的抬起头来,“儿子听父亲的。”孔氏还想说,不过想着丈夫还在生气,这才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谢文惠触到谢遗姝含笑的眸子,便也闭了嘴。晚上,待儿女们走了,孔氏立马就解释起信的事。第450章:低头孔氏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憋屈的事,她明明被打被冤枉了,还要低头赔礼认错。“事情就是这样,信我是撕了,但是送回孔府,并不是老爷放在书房里的,老爷后来收到信的事我也不知道。”孔氏拧着手里的帕子。谢江沅自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妻兄那边已经找过他,并详细的说了这件事情,孔府更是找上程家,在程家那边问出了程荣知道消息的来路,只说是个小乞丐跑过来将消息递给他的,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府中有人进书房,查出那日有谁?”孔氏见他肯说话,立马道,“查了一下,只有惠姐和姝姐去过。”谢江沅的身子一顿,“这事我知道了,冤枉了你,不过你撕元娘信在先,又送回孔府羞辱她,若没有此事,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的问题。”孔氏咬了咬唇,“老爷只知道怪我,那丫头明明认回了亲生的父亲,却还惦记着你,还和惠姐姝姐来争,对惠姐和姝姐不公平。”“都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心疼。”谢江沅明白孔氏的担心,心中的怨气也淡了,“元娘也是咱们养大的,便是回了孔府,那也是咱们的女儿。”孔氏这次没敢再去争论,低头不说话。这样,谢江沅已经知足了。这次之后,夫妻二人才算是合好。谢江沅的书房那边,却已经叫人整日里叮嘱,有谢江沅的同意才能进入。孔府那边,孔大儒憋屈的找程家讨了公道回来,程大学干亲自认错,孔大儒找回了面子,心里舒服多了。不过在家人面前,孔大儒仍旧板着脸,可惜有孔老夫人坐镇,孔大儒只能独自生闷气。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各家也忙着送年礼。谢元娘看着任蓁蓁让人送来的信,眉头紧拧着,“这次的事情,程家越不会退亲了,便是程荣想退亲,程学士府也不会同意。已经升级成程家的面子问题。”“姑娘,那怎么办?程荣那样,任姑娘只能嫁给他?”令梅到觉得可惜。谢元娘打趣道,“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令梅道,“那是以前,现在看着任姑娘到是可怜。”谢元娘点头,“该帮的我已经做了,后面只能看任显宏的了。”“任公子?还不是重名利。”令梅小声说了一句,却没敢再说。她怕引起姑娘的伤心。当初姑娘为任公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可是一幕幕都看在眼里。“任公子是有大能力之人。”未来的侍郎,怎么可能没有能力。谢元娘还是相信他的。令梅撇嘴。有能力连自己喜欢的人还不能....令梅突然瞪大了眼睛,谢元娘笑道,“你这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令梅捂嘴,拼命的摇头。她怎么敢说任公子不喜欢姑娘,到时姑娘得多伤心。“行了,我写了信你给任姑娘送去。”谢元娘知道她又在乱说,也没有戳破。谢元娘能做的只是安抚任蓁蓁,也没有旁办法。不过一封信,对于任蓁蓁来说,已经是鼓励了,任蓁蓁看着信又偷偷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