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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谢元娘坏坏道,“我开始是不信二爷说的话,我是孔家嫡女,祖父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呢,所以我就试了试,哪知道.....”孔大儒:......这丫头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非要把那层纸给捅破了。谢元娘再接再厉,“不过我相信爱之深责之切,祖父正是因为最心疼我,才会责怪我那么多。”孔大儒:.......看差不多了,谢元娘见好就收,“事情现在也算是告一段落,祖父在山上呆着也安全,至于府中的事情,祖父不必担心,父亲与兄长们每天只去书院,到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我反而担心姑母,这次的事情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姑母偏信了不说,还一直乱窜,这事可不好,万一被人利用了,到时可就是大祸。”孔大儒回过身子,目光带着审视,“以前真相你不说,现在和我说,不会是想借机会让我收拾你姑母吧?”“看祖父说的,我是最重规矩礼数的人,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呢。”孔大儒哼了一声,心想明明就是这样,心里想什么都摆在脸上呢,真以为他是老糊涂了?不过这死丫头不讨人喜欢,可是说的话也在理。回想刚刚听到的惊险,孔大儒也是一阵后怕,看来他不能再糊涂下去了,“你回去吧,你姑母那边我会去说。”谢元娘站起身来,“有祖父出面,我就放心了,不过姑母的脾气比较倔强,祖父还要使些手段才能让姑母听话。”孔大儒的嘴角抽、了抽,回过身,“快走吧。”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谢元娘抿嘴笑着福了福身子走了。孔大儒哼了哼,扫向一旁装空气的双寿,“热闹也看了,还不下去将大姑奶奶叫进来。”双寿:.....他不解释了。外面,孔氏一张脸长的都快垂到地上了,父亲不见她,真就见了这死丫头,想到那死丫头得意的进去,孔氏就咬的牙直响,在外面恨不能把手里的帕子扯碎了,才看到人出来。谢元娘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姑母放心,来了几次见不到祖父,我已经在祖父那边帮姑母美言几句,想来祖父马上就会见姑母了。”美言?告状还差不多。孔氏又不想低头,“你一个晚辈,就不必管那么多了,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吧,业哥没了,孩子小不好照顾,你要照顾好湛哥才是。”这是暗下诅咒湛哥吗?谢元娘面上的笑慢慢的冷了,“多谢姑母关心,湛哥是我的命根子,便是我出事也不会让他出事,反而是业哥到是个可怜的,听说惠姐护的平时在屋里都捂的厚厚的,就怕被冻到。”再多难听的话,谢元娘也能说得出来,可是做为母亲,那又是一个婴儿,谢元娘说不出刻薄的话。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猜到是双寿过来了,谢元娘收住话,“大嫂还在等着我,我便不与姑母多说了。”孔氏甩了甩手里的帕子,一副嫌弃快走的模样,两人分开了,谢元娘还能听到双寿说话的声音。她撇撇嘴,一会儿有孔氏受的。孔氏这边是没有空再生闷气了,双寿来了,说父亲要见她,她想到了那死丫头说的话,心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并没有父亲见她的高兴。进了屋里,看到父亲阴着脸坐在上面,孔氏福了福身子,“父亲。”这样子,看着比平时老实多了。偏落在孔大儒的眼里,就招了更多的烦闷,只觉得这副老实就是在他面前装的,转身背着他又不知道怎么闹腾呢,想到老婆子骂他的话,难道真是他错了?可是女儿不就是要宠着的吗?第615章:憋气孔大儒不说话,孔氏也摸不透父亲是怎么了,她在外面等了这些天,就是想求父亲出头的,也知道此时不能惹恼了父亲,便只能安静的等着。她不说话了,孔大儒就想起刚刚元娘那丫头到他面前时也是这样的做派,扯着最后还要他这个老头子开口。难不成一个个都到他这里端架子来了?这作派一个个比他还要摆的大啊。孔大儒越想越是生气,“你这几天不是一直想见我吗?见着我就是为了沉默?还是摆脸子?”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来找茬的一样。孔氏心里委屈,又不知道那死丫头在父亲的面前下什么舌了,只能委屈道,“惠姐现在在郭府那边也见不到,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江沅那边也不管,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求到父亲这里来。”孔氏也学精明了,没有像第一次一样,一进来就指责是谢元娘害的业哥。孔大儒听到外孙女,眉头紧了紧,“她去顾府闹了?”孔氏心里一紧,果然那死丫头没告状,面上又急切的解释道,“这也不能怪惠姐,实在是事情不能不让惠姐多想,便是我看到这样的信,心里也恼着元娘。只不过是一个名子,顾府就给郭府失压,不要说外人,两人怎么也是表姐妹,元娘和惠姐还不一样,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和亲生姐妹也没有区别。”这话说的好听些了,从亲情出发,也确实是孔大儒一直看重的地方,“惠姐是嫁出去的女儿,如今又痛失爱子,她也不见得想见人,就让她先安静一段时间,郭府也不是普通人家,做不出那种苛刻儿媳妇的事情,便是看在惠姐是孔府外孙女的份上,也会避讳一些。至于你说外面流传的那些,不过是有心人利用。”想到元娘那丫头最后说的话,孔大儒不想听,可又觉得那话确实有道理,“信是谁送给你的?又为什么送给你?在你看到那些信之后会怎么样做?你可想过这些?其不知当你看到信的那一刻起,暗下里就有人盯着你。”孔氏:.....然后呢?这话怎么不对味了?“你被人利用不自然,还一直闹到我这里来,如今两位皇子争的厉害,你不想置身事外,还想把自己掺和进来,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若再害得江沅丢了官职,我看你家婆母第一个不容你,你年岁也大了,被休回家,你还有脸活着?”从小到大,这也是孔大儒说的最重的话了。孔氏也觉得父亲是夸大其词了,可是又觉得这事扯的不对,“那些人....”“那些人给你送信,就是让你去顾府闹,然后给顾府扣罪名,你可明白?”孔氏愣了,细想想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