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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兄误会了,不过是德哥任性说错了话,我在这里代德哥认错。”商哥立马作揖认错。湛哥却不吃他这套,“这事哪里是任性之举,先前我不来时,想来表弟也没有拦着德哥吧?如今却站出来,不知是不是被我说到了事情,所以心虚了?”衡哥笑了,“是啊,刚刚你不是任由着任德说的很欢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们看不起小爷,觉得小爷没有脑子,那么现在呢?我兄长在这,你们还想怎么狡辩?”任商脸色微变,态度仍旧诚恳,“世兄,我想着是自己家人,所以才没有拦着,并无他意。”“这事还是听听任大人怎么说吧。”湛哥根本不多看他,回身问衡哥,“可在回府?”衡哥点头,他就知道兄长厉害,兄弟两个就这样走了,仍旧一脸焦急的任家兄弟两人。“大哥,他不会是要去找父亲吧?”任德也怕了。任商紧抿着唇,“现在先回府,只有祖母能救你,你回去后就求祖母。”任德不敢多说,兄弟两个也急忙的回府了。任老夫人听了不担心,“这事我会和你们父亲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说了几句他们就受不了了,辞官是他们自己的事,难不成还不让人说了?我看这许是后悔了吧?以往一直高高在上,现在突然降下来,怎么能习惯呢。”任德笑嘻嘻道,“祖母说的正是这个理,当时我也这么说的,谁知道他就羞恼了,像我怎么欺负了他一般,待父亲回来后,祖母要为我辩解才是。”任老夫人拍着胸口保证,“这事你们不必担心,我会和你们父亲说,以前顾及着顾府,现在还让人欺负着,难不成要被欺负一辈子?”心里也高兴,以前没有人敢惹顾府,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顾家还真是以前吗?任老夫人心里高兴,后院的董适听冷冷一笑,“老夫人教出来的,也真是随了老夫人,却不知道现在任家的罪名已经被扣上了,一会儿待夫君回来,可有得闹了。”董适借机会教导女儿,“你可看明白了?”明姐点头,“女儿懂得,纵然顾府真有落势的一天,那些话也不该任府的人说出来,父亲曾是顾府的门生。”董适笑着点头,她的女儿,凭借着任侍郎嫡女的身份,自然能寻一门好亲事。自己这一生白活,总要在儿女的事情上比过谢元娘的儿女。如今看来,可不就是比过一次了,顾远现在只是庶民,而自己的丈夫还是侍郎,以后还会再往上升,自己的女儿在身份上就高了谢元娘儿女们一层。董适更觉得女儿适合进宫,如今放眼望去,金陵中的原来那些世家,早就在当初在三皇子站队时,选错了队伍不复存在,如今能配得上皇子的,也真要从他们这些人家选。特别是马府的姑娘已经接回府了,代表着什么不用多说,众人人也明白,董适又燃起了希望。而当天,任显宏早早的就回了府,并没有去任老夫人那里,让任老夫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叫了两个儿子到书房动了家法。没有多问,没有让对方辩解,任商看到父亲做的这一切,紧了紧拳头,他由着弟弟去招惹顾家的两个,也正是因为父亲看得那边,如今看到这一幕,仍旧忍不住的失落。第749章:任商使坏做为儿子,哪里有不想被父母看重的,特别是父亲的看重,小的时候任商以为父亲是在乎他们的,直到后来慢慢长大,他在花园里听到下人们的议论,才知道父亲心里装着的女人是当朝首辅夫人。他一直将听到的这个秘密放在心里,觉得这些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这次让德哥与顾府的公子对上,也是他临时起义的试探,最后得出来的结果,他的心也是一疼。对母亲不亲近,如果和那个女人的儿子比起来,他们也要退让。凭什么?一直以来,任商从未来觉得老天爷不公过,可是如今他满腔的怒火,想要质问父亲为何要这样,但是他不敢。任商他没有胆子做,特别是这次之后,哪怕是德哥做的,父亲同亲训斥了他,他不能让父亲厌了他,毕竟他和德哥还是妾生子。安静了几日,听说仙女湖那边有宴会,任商便又有了主意,他私下里找到德哥。“可还在生顾家人的气?”德哥没有心机,脾气又冲动,听到兄长这样问,点了点头,“大哥,也太欺负人了,明明咱们也没有做什么,父亲为何就让咱们退让?是不是因为咱们是妾生子?所以才这样?”自从被父亲训了之后,德哥也听到下人们议论了很多这样的事,心里难受,便一直躲在屋子里不肯出去。这几日却是把他闷坏了,现在见到兄长来了,像倒苦水一样将心里的不满都说了吐了出来。“德哥,你可知道这次宴会都有什么人会来?”任商已经打听清楚了。任德摇头。任商笑道,“府中的流言你也是知道的,都传父亲当年差点与首辅夫人订亲,如今金陵的人谁不知道顾细细是个大美人,若是你娶了顾细细,不伦你是不是妾生子,父亲都会疼你的。”任商知道这样做后果很严重,谁不知道皇后为太子看中了顾细细,若是顾细细真出了什么事,那就是打皇家的脸。可是为了能报复顾家,让顾家的女子做不成未来的太子妃,这才是对顾家最大的报复。“大哥,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顾家的姑娘我怎么可能近身呢?再说顾家的姑娘长的那么好,我们又与顾家的小子打过架,她也看不上我。”“她自然看不上你,若是成了你的人,她就是看不上,也只能嫁给你。”任商淡淡一笑,“我也是看你闷闷不乐,这才想着帮你出个办法,如果你不愿意害怕就算了。”“我才不害怕,那就这样办。”任德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大哥,我要怎么办?”到底是个少年,一想到要做的事情,脸也忍不住红了。任商笑着拍拍他的肩,“这个我有办法,到时你按我说的行事就行。”任德用力的点点头,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与此同时,刘将军府那边,刘言和刘宇也去庄子上探望了谢遗姝,看着儿子们都大了,谢遗姝心里恨了这么多年,也亲近不起来。“你们的亲事,府中可有说怎么办?提了哪个人家?”“府中的事有祖母做主,儿子们也没有多问。”刘言对母亲也亲近不起来,可到底是亲生母亲,看着也可怜。至于刘宇干脆就没有说话,他心中只恨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