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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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两人终于顺利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袁以舒腿软得不行,宋行随半揽着她的腰身,撑着她的身体并排走着。 等在外面用完餐回到宋宅的时候,已然夜幕降临。 宋行随毫不顾忌地牵着袁以舒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在宋宅,袁以舒还有些不适应这样明目张胆的动作,偶尔挣扎一下却被牵得更紧。 两人正暧昧地较着劲,宋行随目光随时钉在女人身上,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两个人。 而袁以舒却在第一时间发现,连忙用力挣脱,与他分开了些距离。 宋行随正疑惑着,抬眸一看,徐宜言和项洲正齐刷刷地看着二人刚刚分开的手。 徐宜言眼神带着些许疑惑和轻蔑,反观项洲,脸色倒是难看得很。 “看来行随和自己的大嫂相处得甚是融洽啊,这么晚了还……一起回来。” 徐宜言阴阳怪气地开口,一张妖艳的脸上虽是笑着的,却盛满了讽刺和轻视。 袁以舒本就性子温顺,如今被人当场看到她和宋行随举止亲密,更是难堪到了极点,她无助地咬唇低眸,不知道怎么接话。 项洲看着袁以舒这副低眉的样子,不免将视线转到他身边的男人身上,难怪上次他在北楼门口与袁以舒说话的时候,宋行随会是那样的神情,还为此把他开除,原来,他存的竟是这样的心思。 可是袁以舒明明是送给宋似生的,他们两兄弟…… “以舒,你是不是被为难了,你怎么会……和他一起?”项洲问道。 两句话,一个讽刺,一个不可置信,一句一句地剜在袁以舒脸上,逼得她头都抬不起来。 宋行随眸色淡淡地盯着面前的男女,踏出一步挡在了袁以舒面前,双手插兜看着两人:“这里是宋宅,我和嫂子出现不是很正常?倒是继母,深更半夜的,和他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不知道这里姓宋么?有闲心思关心别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 宋行随几句话说得两人都哑了火,徐宜言呼吸重了些,努力挤出笑意:“看来我们都想多了,项先生来找袁小姐说说话而已,既然已经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徐宜言自知自己和项洲的事情也见不得人,于是也不和宋行随掰扯太多,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她走之后,项洲的视线依旧停留在袁以舒身上,他往她身边近了近,道:“以舒,我知道你性子软,你有什么困难的地方都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他现在已经被宋行随踢出了宋氏,也没什么畏惧的了。当初将袁以舒送来,只是为了宋似生,而不是眼前这个阴沉不定的宋行随。 闻言,袁以舒摇头:“项洲哥,你别管这么多了,我真的没事。” “你怎么会没事!”项洲被她的态度气到,绕过宋行随来到她面前,“你告诉我,宋行随是不是逼迫你了?你明明是和宋似生有契约,现在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以舒,你不要害怕,这些不是契约里有的,你不用委曲求全!” 袁以舒还没回答,宋行随先动了一步:“项洲,你都把她丢给宋家了,何必装什么好人,有些事你最好别多管!” 宋行随眼神阴沉地看着项洲,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尤其有威胁性。 但是项洲现在一想到袁以舒被他们兄弟俩欺负,便也无惧什么,他抓着男人胸前的衬衣,逼近说道:“我是送她来到这里,但是没有让她自轻自贱,不是让她被你们兄弟俩玩弄的!” 听到他说的字眼,宋行随拳头握了握,下一瞬毫不犹豫地砸在项洲脸上,将他整个人都打倒在地。 “什么自贱玩弄,嘴巴给我放干净!” 宋行随怒目而视,走上前还要再补几脚,却被忽然冲上来挡住的袁以舒制止。 “别打了!宋行随你别打了!” 袁以舒蹲着护在项洲身前,宋行随来不及收回的脚硬生生擦着她的肩膀而过,他身形晃了晃,看着这一幕将她暴力拽起来质问:“你护着他做什么!他在骂你听不懂吗!” 他这一脚如果踹在女人身上,非踹出个好歹来,她是不要命了才会护着这么个东西。 北楼的保镖闻声已经赶了过来,站在项洲身边准备随时将人带走。 袁以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或许是几人一开始争执的时候,又或许是被项洲丝毫不掩饰的话语拆穿时。 她的手臂被男人抓得很疼,袁以舒看着地上一脸不甘的项洲,又抬眸看向宋行随:“他没有说错,我就是在自轻自贱,宋行随,你不要和他过不去。” 宋行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咬牙问道:“我和他过不去?我他妈是在护着你!” 她本就忌讳着如今两人的相处关系,现在一朝被拆穿,项洲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刺心的话,让她如何不难堪? 袁以舒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不想纠缠太多,打伤了项洲,养父母那她没办法交代。 “你放他走吧,别为难他了。” 此话一出,宋行随掌心握得咯吱响,眸底的怒气几乎要冲出来,他怒其不争地看着女人低垂的眉眼,无奈之下,最终还是妥协地挥手,让保镖带走了项洲。 客厅里,小水刚想高兴地迎上来,却发现两人的气氛不对,连忙停住脚步。 宋行随抓着袁以舒的手腕停下,然后转身质问:“为什么向着他?你隐忍惯了也要我忍着吗?他说出那种话就活该被教训,你替他挡什么?” 袁以舒向来温顺不争,面对别人的挑衅或者是不好的话都会忍一忍过去,但是并不代表宋行随可以忍下来。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更不用去畏惧什么,有委屈有难过他会出头,不需要袁以舒去忍辱负重。 闻言,袁以舒淡淡地低着眸,面对男人的质问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回答:“我也知道他说的不好,可那些不是事实吗?再说了,我和他是未婚夫妻,他看到我们在一起自然有资格指责。” 宋行随现在把项洲打伤了,项母会不会来找她的麻烦还另说,袁以舒实在是没精力去应付任何人了。 她语气淡淡的,说出口的话却让宋行随以为是在嫌他多管闲事,听得宋行随火冒三丈,他怒极反笑,用力攥了攥拳质问:“好的很!你和我大哥是契约对象,又是做饭又是想和他呆在一起,和项洲是未婚夫妻,所以处处维护他,就我他妈夹在中间不三不四是不是?明明我才是那个尝试对你好的人,你看不到吗?” 不三不四?袁以舒听到这么个形容,脑子都要被男人吵炸了,他洪亮的嗓音几乎要将房顶掀开,袁以舒无奈地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既然你这么想履行契约离开我,那你今晚就去找我大哥好了,赶紧完成任务离开!” 宋行随口不择言地指着楼梯的方向赶人,他一把脱下外套气愤地甩在地上,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袁以舒看着他自顾自生气的样子,也实在是无奈,与其继续闹下去不如去宋似生那里躲一躲,她抬眸看了一眼一旁站着不敢插话的小水,舒出一口气道:“那我去换身衣服。” 女人说着便抬脚走向楼梯,看起来不做犹豫的样子气得宋行随眼睛都瞪大了,他咬牙抓着手边的靠枕丢过去,朝着她的背影不可置信地喊道:“你他妈还真去?” 袁以舒头也不回地上楼,宋行随随即站起来,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客厅瞬间就只剩下小水在一旁瑟瑟发抖,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宋行随这么失态大吼的样子,生怕自己被波及灭口,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愣着干什么?去找她啊!” 宋行随看着鸵鸟一样的小水,扬声提醒着,他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至于求着她不要去大哥房间吧? “是……”小水连忙跑向楼梯,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补刀,“那个二少,您也赶紧去大少房间吧。” “……” 宋行随看着二楼的方向,心里有气也发不出去,他说什么不好,非把她逼到大哥房间? 现在反悔他也拉不下面子。 宋行随一想到之前袁以舒见到“宋似生”时那副温柔乖巧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担忧。她对大哥印象这么好,不会真的喜欢上自己扮演的“宋似生”吧? 那这么看来,他不能再把“宋似生”伪装成好人的形象了,要不然和他一对比,袁以舒发现“宋似生”更好怎么办? 宋行随眉宇紧蹙着,在脑海里迅速地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