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城墙
魔石的效力会随佩戴时间增强,兄长从一开始的稍有违和到现在几乎已经忘记这是他的幻觉。魔石渐渐打开他的回忆,时间来到了事情败露之前。 他被侍女与伊莲娜罚跪在晒干的黄豆上,手上举盛满水的木桶,侍女们扒开了他的衣服,伊莲娜用教鞭开始了长时间的责打。他不允许哭喊,不允许喘息出声,不允许将水洒出木桶,只要犯了一条就要再加上十鞭。 每当要打完规定的数量时,这杆教鞭就会特意抽在rou少的骨节上,兄长本就酸痛的胳膊吃痛一抖,水便撒了出来。他惶恐地看着伊莲娜,但那杆无情的教鞭又狠狠打在兄长的胳膊上。 那时我还是他的荫庇,整个人在他幻想中的容貌也变得和善了许多。可那个我却兴致勃勃带着行李箱踏上马车,说要去王都待一会,把兄长一个人抛在这座城堡。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甚至焦急地伸出了手想向我求救,最后在那些狠毒的目光下也没敢拽住我的衣角,只是扶着我的手帮我踏上了离开的马车。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每天伺候你,你还想着和克洛伊大人告我们的状!”等我走后,一个侍女带头给兄长一巴掌,打了这一下还不解气,其他侍女纷纷叫骂着扇他耳光,一时间整个房间尽是清脆的巴掌响声。 兄长的嘴唇不小心磕到了牙,一缕鲜红血迹从嘴角流下,他的脸颊上全是青红指印,却因为他那时的大业隐忍着不敢发作,只能任人欺辱。 当时的我正在气头上,默许了她们对他稍施惩戒,现在看到他这样子倒是生出了些心疼。但我并不能干涉他的幻想,只能看着他被魔石cao控越走越深。 下一个画面来到了城墙边上,那些侍女们把他的腰卡进城墙的探视洞上,让他半截身子在墙内,半截身子在墙外。 “你花我们领地这么多钱,也是时候赚些油水回来了!”一个侍女说完冲着他的脸啐了口唾沫。 城内的侍女扒下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旁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列满了各式各样的yin具,yin具下标着价钱,使用一次的价钱都不到一达比。随后又将胭脂涂在他的后xue上,将xue口模样拓印在卖身契上,钉他屁股上方的城墙。侍女拍了下他的屁股喊道:“克洛伊大人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平日的花销都要自己赚,好好卖弄你的屁股多赚点,别等克洛伊大人回来又要说我们苛待了你。” “听见了吗?!” “.…..是。”兄长不堪其辱地应下。 城内的侍女撩开裙子将私处抵在兄长嘴前笑着说:“来吧,我们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活计,你不得报答一下我们?” 城墙上多了个活色生香的屁股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一开始人群只是摸碰几下议论纷纷,渐渐开始有人将手指插入其中。无数手指插入后xue的异物感让正在侍奉那些欺辱他的侍女们的兄长动作一滞,她们立刻不满地从桌子上拿了个带着银铃的木头夹子夹在兄长的rutou上。 “给我好好舔!别一有人玩你屁股就舒服得得意忘形!” 侍女们也在城外摆上了桌子与零钱罐,桌子上摆满了木夹,一戈比就可以买一个夹在兄长身上。 兄长因为rutou被挤压的剧痛闷哼了一声,那些侍女立刻掐着他的脸羞辱道:“怎么?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拿下来,我们也省得给钱了。” 兄长此刻的神智已经被魔石控制,他以为自己真的是来用身体赚钱的娼妓,一听说无钱可赚后立刻焦急地辩解:“喜欢!我喜欢!” “喜欢什么?”侍女把下一个木夹拿在手上问。 兄长紧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启唇吐出自轻自贱的话:“喜欢被夹住……” 他抬眼看着侍女们的脸色,似乎对他的话不甚满意,于是立刻改口说得更加下贱,“喜欢被惩罚sao奶头,求求你们用夹子......唔!” 话音未落,另一枚尾端带着银铃的木夹也咬在了他的rutou上,“别光顾着舔,把铃铛摇起来!” 兄长听后一边伸着舌头吸吮舔舐,一边摇晃着胸脯让那两个死死咬在自己乳尖上的铃铛作响。 城墙外,有人用粗棒怼,有人拿着板子抽,兄长扭动胸脯时屁股也跟着扭,外面的人看到这幅场景纷纷耻笑道:“你看看他,怎么被打反倒还扭起屁股了。” 兄长的屁股此时已经被塞满了棒子,之前有人将震动的源石塞进rouxue并未取出,后面人又将顶端扭动的胶棒塞进后那枚源石被顶进难以想象的深度,兄长只能被这酸胀的刺激感逼得睁大了眼睛喷精,两眼翻白失神片刻。 “醒醒!你还要爽多久?这是你的工作,可不是让你舒服的,赶紧伸舌头清理干净!”侍女们在乳夹的铃铛下加上了一枚砝码以示惩戒。 兄长不允许休息,只能忍着后xue的酸胀与rutou的刺痛,麻木地伸出舌头舔净每一处缝隙,直到最后无论rouxue还是嘴巴都只知道取悦挽留伸进来的东西。 无人看守的rouxue大多数人都是用完就走,不过还是会有些好心人把零钱塞进肠rou。这样下去,就算不间断地被使用一天这点钱也只能换到几个面包。等到晚上,侍女们说这钱太脏,于是只扔给了他一些面包干硬的边角。 那魔石本就是yin秽之物,随着佩戴时间的增加它会蒙蔽住人的心智,将那点欲望无限放大,直到最后情色幻想愈演愈烈变得无法承受为止。我觉得现在兄长已经在失控边缘,所以想放下魔石帮他取下项圈,可兄长的幻想又转变到了下一个场景。 这是魔石按照潜意识扭曲的未来,我看到我穿着婚纱站在一个金发男子身旁。我都不记得这个男人,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后才发现他竟是奥德里克,王国都城的大王子。 兄长怎么会以为我要嫁给他? 盛大的婚礼上,王子穿着满是功勋章的礼服,我也穿上了云似的白纱,兄长的想象中还给我打扮得漂亮了一些,随后我与这个男人手挽手一起走进了教堂。 大家都微笑着看着这对我觉得不太登对的新人,而兄长却在这样隆重庄严的宣誓台下狗似的带着黑色蝴蝶结项圈,光着身子跪在一旁。唯一的装饰就是手上的白色假袖与rutou戒指装的乳环,还有顶头镶着宝石的肛塞与尿道棒。它们一插到底,只在软rou中露出顶端。 没人在意这样庄严神圣的地方跪着一个肮脏低贱的男人,大家好似真的将他看做了一条狗,将他的赤身裸体看做理所当然。 我与王子在人群中的祝贺中敬酒举杯,直到宾客散去,我与他牵着膝行的兄长回到新婚卧室。我看着那个我与王子缠绵时就让兄长就跪在地上轻吻我的脚尖,事后我还蛮横地要求兄长帮我的新郎清理后xue。 欣赏扭曲的自己与陌生男人滚在一起实在不算消遣,我准备打断他的幻想好好质问一番,但等我下定决心时掌心的魔石竟已开始发光发烫不受控制。 是我不小心忘了时间,我很少如此意气用事,现在只能在兄长的回忆中等待魔石自己能量耗尽。 不过它已经深入兄长的灵魂太深,直到将他的回忆打开到他与我初见时,我倒是很感兴趣这一段时光在他心中留下了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