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荆条打屁股,去衣打,男主被打哭
“祖母,棋子给您取来了。”杨婉箬温婉的笑着进来,经过李令洲时,神情突然变得锐利的看了他一眼,李令洲脸色一白也不知她听到了多少,害怕得不行,希翼的看向杨老夫人。 杨老夫人只笑着跟杨婉箬说话,然后取了 一颗白子给杨婉箬道:“箬儿,将这白子给李七郎君送去。 杨婉箬蹲身称是。 李令洲顿时如遭雷击,原来这顿打是杨老 夫人的意思。 杨老夫人站起身来,走到李令洲身边道:“长者赐,李七郎君不愿接吗?” 李令洲吓得一激灵,连忙站起来接过,冷 汗划过鬓角,整整六百下,李令洲完全不敢想 象,挨这么多数目的打会变成什么样? “李七郎君,老身可不是深明大义之辈,你好自为之。”杨老夫人说完,也不管李令洲作何反应,便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 只是离开前——还命人封了南院。 李令洲看着院门紧闭,惊恐的看着夏蝉手 里不知何时取来的紫藤荆条,步步后退。 杨婉箬笑了一下道:“你胆子很大嘛,还敢拐着弯儿的向我祖母告状。” 李令洲怕极了荆条,无意识拽着衣袍,冷汗淋漓的道:“是我的错,不该想着逃杨家大娘的责罚,我知道错了,不敢求你饶了我,只求~只求您让侍女手下留情,留我一命。 杨婉箬笑道:“七郎君放心,不会打死你的。” 杨婉箬拍了拍榻桌道:“过来趴好。” 李令洲怕得要死,又羞得要命,提着衣摆 磨蹭了半天,才走过去,闭着眼睛趴下去。 夏蜂用荆条压在李令洲臀峰处,李令洲默 默咬紧牙关,拽紧拳头,只希望待会儿不要哭 的太难看。 “李七郎君,我有个提议,若是你愿意去衣受罚,我可许你以一抵十,如何?” “我……不愿意。 荆条破空抽下来,只几下就抽得李令洲掉 下眼泪。 唰唰唰唰唰 啊~唔~啊~啊~唔~ 唰唰唰唰唰 ~啊~疼~疼啊~啊~轻些~疼疼 李令洲只觉得屁股疼得如刀绞一般,那藤条的破空声如同催命符在耳边炸开,只恨自己 不能晕过去算了。 “李七郎君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弘法寺的斋客都来观刑吗”杨婉箬道。 夏蝉皱了下眉,手上更加用力。 李令洲鬓发散乱,疼得双腿发抖,泪如雨下,两只袖子已经被他揪得不成样子了,着实 狼狈,听了杨婉箬的话也不敢再求饶了,一口 咬住手臂,默默推着这顿捶楚。 不知打了多少下,一股血腥味在房中漫延,杨婉箬抬手止住了夏蝉,走到李令洲身边 俯身看去,虽然李令洲穿着墨绿色的衣服,还 是能看见血水已经渗透出来了。 “李七郎君,我可不会因为你伤的太重,而免了你的罚,若你愿意去衣受罚……” “我不愿意!” 杨婉箬皱眉不语。 夏蝉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李七郎君已经受伤,若是再隔衣受罚,只怕那衣料碎屑会陷进皮rou里,处理伤口时能痛得他晕过去,这李七郎君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蝉,去衣。”杨婉箬无情的盼附道。 李令洲受罚时几乎没有挣扎阻挡过,夏蝉 去掀他的衣摆时也只是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喃 喃自语道:“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真是乖得可怜。 杨婉箬拍了拍李令洲的肩膀道:“去衣只 是为了避免你上药时疼死。” 李令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道:“我是郡王府的郎君,你打我便罢了,不能折辱我,我不愿意,你不能折辱我,要是我阿爷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 “啧,还敢威胁我呢!”杨婉箬制止了夏蝉,亲自掀起李令洲的衣袍道:“你为鱼rou, 我为刀俎,愿不愿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李令洲感受到衣摆被拉开。一双温热的手 褪下他的外裤,然后搭在他的亵裤上,正准备 褪下。 “不要……”李令洲反手握住杨婉箬的手腕,小声的哭求道:“我不求娶你了,你不要折辱我了。” 杨婉箬顿了片刻道:“夏蝉,按住他。 夏蝉得令,抓起李令洲的手反剪到他背后,令他动弹不得。 杨婉箬一把扯下那薄薄的亵裤,露出李令 洲血迹斑驳的屁般。 李令洲屈辱的握着拳头,原本就埋在手臂里的头埋得更深了。 “夏蝉,继续打。” 夏婵放开了李令洲,见他不挣扎,这才重 新扬起荆条。 唰唰唰唰題 荆条每一下都能抽的李令洲臀rou荡漾,血 珠子直冒。 李令洲紧紧的埋着头,只会在荆条落下时 发出压抑不住的痛叫和哭声,直到打完为止, 也没有再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看着李令洲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身体抖得如同筛子,屁股和大腿都没有一丝好 皮肤,杨婉箬也不说话。 夏蝉恨恨的瞪着李令洲,都是这李七郎君惹大娘生气的。 “大娘都亲手为你去衣了,若是不去衣这衣裳被打烂了,陷进你的皮rou去,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你还不识好歹”。 李令洲只抖着手,想将亵裤穿上,只是他 哪怕抬下手都痛得眼前发黑,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够到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