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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尿压肚子不敢求饶/会议当众失禁

    楚涉被迫抬头,已然满脸是泪。

    他红着眼睛看向你,被你眼中的愤怒刺伤,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主人...”他一颗心都揪在一起,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别叫我主人。”你认为你们需要平等的沟通,先把问题说清楚解决了。

    楚涉一听你这样说,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

    果然要被抛弃了吗...我不够年轻,又不够好看,本来就是舔着脸留在璃璃身边,现在连唯一的乖顺听话也不能做到...

    他被巨大的绝望填满,脑海中全是过去在你面前犯过的错,难以遏制的恐惧下裤子上的湿痕越来越大。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吓成这样,只能开口叫了声:“小叔。”

    楚涉愣愣地回神,感受到身下的湿黏,用尽全力收缩尿口,本来麻木到不受控制的尿口居然真的奇迹般地收紧,更多没有漏出来的尿液被堵在体内,翻腾喧闹着刺激膀胱。

    泄出来一点的膀胱比平时更加敏感,不疼了,但去而复返的憋胀感更加难捱,楚涉忍着尿颤,顾不上考虑自己的处境,整个人都被难堪和自厌包裹。

    我真是脏透了...他克制着蜷缩在角落逃避现实的冲动,膝行几步哀求般地抓住了你的小腿。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错了,我没有好好憋着尿,给您丢脸了,是我没用...您怎么罚都可以的,把我锁在家里吧,我不出门了好不好...您别不要我...”

    他说着手越抓越紧,弄的你有些疼,你皱着眉后退,楚涉触电般地松开手。

    “对不起!对不起!”他看着你小腿上淡淡的红痕,慌极了,想要触碰又不敢,颤抖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

    “我太脏了,您嫌弃也是应该的,是我不该纠缠您的,是我的错...”他垂下眸子不敢看你,心中愈发酸涩。

    透过光滑的地面,楚涉隐约看见一点自己的影子,狼狈、卑劣,肮脏的心思昭然若揭,他自己见了都厌恶至极,将心比心,他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刑”。

    楚涉不敢再看,绝望地闭上眼等待你的宣判。

    你被他这一句句的弄的发懵,一句话也来不及说,眼睁睁看着他把错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先不说这事你们两人都有错,就说“抛弃”,怎么也该是手握大权的小叔把看见自己狼狈模样的侄女处理了才对,怎么到他这里就反过来了。

    被这一打岔你的气也生不下去了,脱了外套盖在他的身上,“你先别急,去厕所解决一下,有事我们一会再谈。”

    “你不要我了吗...”他瞬间连自己自杀后葬在哪里都想好了。

    你见他如此油盐不进,只能把话掰碎了又重复一遍,“我不是不要你了,我的意思是你去上个厕所顺便洗一洗,换身衣服,我们再慢慢谈。”

    “那...那我听您的...”楚涉一副没有自己思想的样子。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心中默念了无数遍“他是我爱人,我自己选的,我要冷静”堪堪维持住温和的表情。

    “嗯,你先去,我拿了换洗的衣服就来找你。”

    楚涉这才攥着你的外套,念念不舍的起身。

    *

    你留在原地,打电话让秘书带一套男装过来,顺便再叫两个口风严的把会议室清理了。

    秘书做事很有效率,不多时就带着人和衣服来了。

    你拿着衣服去找楚涉,开门时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心里不禁有些欣慰,“还好,还不算完全没有脑子”你想着。

    “楚涉,是我。”你敲了敲门。

    厕所门飞快地开了一条缝,你侧身而入,猝不及防踩在一滩水里。

    楚涉全身赤裸,湿漉漉地站在水里,见你进来后飞快地跪下,膝盖在地面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洗干净了?”你顺手反锁了门。

    “我冲了三遍,已经干净了。”他俯身用手将你鞋面上的水珠揩去,低眉顺眼地说。

    你以为他终于冷静下来了,正想和他讲道理,就又听见他开始说,“璃璃,我下贱不知羞,还要你帮我收拾烂摊子,幸苦你了。”

    好吧,你确定他的平静是装出来的。

    楚涉见你没有说话,指尖发颤,绞尽脑汁承认自己的错处:“我没有把水喝完,还没有好好憋着,让你失望了,是我的错。”他说完后跪在原地,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

    他想的简单,不管是受罚还是赎罪,总要先找个理由留在你的身边。

    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复,楚涉再求时语气卑微极了:“璃璃罚我好不好?罚多狠都行,让我长个教训,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你觉得他太容易胡思乱想,你正组织语言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把自己说的那么难堪。

    他这几句话的槽点太多,你担心他说更多自轻自贱的话,只能捡了最重要的问题堵他的嘴:“你觉得我因为这些原因生气?”

    “不是吗?”楚涉下意识地问,而后又飞快地改口,“璃璃告诉我是什么愿意好不好,我一定改的。”他紧张地快要跪不住了。

    你也不故意吊着他,直言道:“我是气你没有及时叫停,要是我反应慢一点,在场所有人就都看见你失禁了,那样你的面子往哪里放,楚家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我可以不要面子的。”他几乎不假思索。

    你有些恨铁不成钢了,“那楚家呢,你有想过楚家的声誉吗?”楚家是你父母的心血,你自然不愿意看着它名声受损。

    楚家哪有你重要...楚涉心里反驳,却不敢将这过于挑衅的话说出口,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在意的是楚家的脸面,心里酸涩极了。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心里疼得要命却不敢表现出来,四肢着地,脸颊轻轻蹭你的小腿,做足了忏悔的姿态:“是我错了,我以后会以楚家的利益为重的,璃璃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你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作用了,欣慰地点头:“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你管理楚家怎么久,肯定也有分寸。”

    楚涉自是配合着你,又保证了一遍。

    你满意了,双手抱胸微微后倾,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好了,道理讲完了,我们该说说惩罚的事了。”

    楚涉乖觉极了,急急忙忙地表态:“璃璃想怎么罚我都听你的。”

    “这次的事情让我很生气,在这里罚还是回去罚?”你自认为自己十分民主。

    “璃璃现在这里罚我出出气,然后回去再慢慢罚好不好?”楚涉极为体贴的建议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蔑了他一眼。

    “是。”他的心里忽然安定了不少。

    你环视四周,拿起一旁的扫帚,拆了头,将空心的不锈钢棍子握在手里。

    “转过去趴好。”你点了点楚涉的屁股。

    楚涉听话地趴好。他双手撑地,双腿并拢,高高翘着屁股,态度顺从到近乎虔诚。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理智压抑下的怒火慢慢冒出来,毫不留情地一下抽在他的臀上。

    “唔!”

    楚涉被抽得往前倒了一下,雪白的臀rou上浮出一道肿起的红痕。

    “忍着。”

    “是。”他闭着眼咬住了自己的小臂。

    这棍子虽是空心,但又长又硬,再加上你一心让他长个教训,没有留情,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rou打烂一样。

    仅仅二十几下,楚涉疼的快要维持不住跪姿,挺而翘的臀上横七竖八地肿起,伤痕交叠处早已泛起青紫。

    他不敢求饶,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小臂,一层又一层的咬痕烙下,却不能缓解身后的疼半分。

    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他连大腿根都开始痉挛了。

    你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没心软,钢棍划过他紧绷的大腿,故意问道:“打疼你了?”

    楚涉竭力克制想躲的冲动,小口地吸着冷气讨好道:“该打的,璃璃愿意教训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啧。你撇撇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听着顺耳,善心大发容他缓了几分钟,才继续计划中的惩罚。

    你好心让他歇歇,却不知这几分钟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折磨。

    疼到麻木的臀rou逐渐恢复知觉,令人奔溃的疼痛在皮下绽开,棍棒再打上去时那痛苦何止翻倍,几乎是五倍十倍地折磨着他。

    楚涉知你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强忍着,令人崩溃的、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的疼痛只能一声不吭地咽下,近乎涣散的神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部的意志力都用来控制这饱受折磨的身躯——不能动,要足够乖顺驯服。

    棍棒打在rou体上的闷声堵在空气中,时间仿佛都减慢了脚步。

    你停手时他的屁股已不见一片好rou,原本紧致的臀rou可怜地肿了一圈,鲜红的肿痕一层叠着一层,严重处是大片青紫的淤痕。

    你敲了一下他的大腿,“起来了。”

    楚涉下意识听从你的命令,稍微一动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太疼了!若不是他还跪着,怕是都以为自己被生生抽成了两半。

    他疼到近乎晕厥,却又不敢叫你久等,只能撑着地一点点跪起来。

    你一眼瞧见他手臂上的咬痕,忍不住问道:“这么疼吗?”不是说打屁股最不疼吗?你有些疑惑。

    楚涉以为你嫌他小题大做,有心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咬牙膝行两步,轻轻倚着你,“是有些疼的,但让璃璃解气更重要,”他说着抬头看你,眼神极为虔诚,“璃璃有消气一点吗?”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消了一点了。”

    “那就好!”他像是得了什么赏一样,眉眼间都染了喜色,微微塌腰露出自己惨不忍睹的屁股,问道:“璃璃还要继续打吗?我还受得住的。”

    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刚才打人时你没细看,现在他跪近了你才意识到他伤的有多严重,原本弹软的屁股肿成一片,像个一碰就破的大桃子一样。

    你忍不住指尖轻轻碰上去,楚涉疼地一哆嗦,他咬着牙克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重新将惨不忍睹的屁股送到你的手下。

    堪称残忍,但又完全是讨好你的模样。

    你的手掌覆在他的臀上,烫极了,楚涉终于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轻轻靠着你,哭了。

    “璃璃...”他低低地唤你。

    你停了一会,却没等到后续,于是只能开口打破沉默:“穿上衣服,把会议报告写完我们就回家。”

    才打完人又叫他写会议报告好像有些过分,你忍不住又补充道:“我也不是要压榨你,毕竟我还没罚完,你这几天可能出不了门。”

    好像更过分了...

    资本家听了都落泪的事情楚涉十分轻易地接受了,不仅是轻易,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他微微咬唇,承宠般地抬头,湿漉漉的眼尾又填了抹红,看上去诱人极了,“我这就去写。”他说着又露出一点压抑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