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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着xiaoxue走来走去

    “不要……啊——”

    玥珂竭力收紧下腹尿口,试图将来势汹汹的尿意憋回腹中,脚面绷得笔直,小腿上的肌rou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抽搐痉挛。

    但是没有用。

    插在尿口处的锁尿棒一经拔除,憋涨已久的暖流再无遮拦倾涌而出,花蒂下方微微凸起的小洞口乍开,一股湍急的水柱冲天射出,在玥珂被迫岔开的双腿间抛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镜中清晰映照出自己张腿撒尿的模样。不着寸缕的身体倚在身后男人精壮有力的怀抱中,双腿被对方铁钳般的大手拉着向两旁分开,光滑的阴户裸呈于前,殷红肥厚的花瓣层层绽放,一注微黄的水流自微不可察的小孔里激喷而出,打湿了她细白无瑕腿根和凌鸣铮精致繁复的衣袍,淅淅沥沥落了一地,留下一片狼藉水渍。

    憋涨了整整两天两夜的汹涌尿意乍然得到释放,无论玥珂多么努力地想要憋回尿流都是徒劳无功,酣畅排泄的快感犹如电流般打入脑顶,刺激得她浑身发酥发软,却又不得不全程直视镜中的自己犹如无知幼童般被把尿的屈辱姿态。

    玥珂羞耻得浑身发抖,急促地喘息着,小脸羞得通红,在稀里哗啦的撒尿身中终于放弃了挣扎,无力瘫软在凌鸣铮怀中,一边呜咽一边羞臊得任由高高隆起的小腹渐渐排空、眼看着镜中自己两腿间的尿流由急至缓,最终伴随着稀稀拉拉的水滴声渐停渐止。

    “不是求着我让你尿吗?”凌鸣铮不怀好意地轻笑了一下,俯身下去吻掉玥珂眼睫上的碎泪:“怎么又哭起来了?你真的很喜欢掉眼泪啊……”

    玥珂倚坐在一片潮湿之中,满脸都是羞耻的泪花,小脸像是飞上了两片红云,格外妍丽可爱。

    小奴妾越是羞愤委屈,凌鸣铮就越是兴奋,不由得透过镜面颇有兴致地细细看她。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玥珂犹如离开温室的娇贵花朵,在急风骤雨的蹂躏下既脆弱又无助,让人忍不住生出野兽般的欺凌欲和占有欲。

    凌鸣铮胯下阳具早就硬得发胀,一边隔着衣料轻轻摩挲顶撞玥珂微微翕张的xiaoxue,一边把她抱在身前,朝等身镜面又近几步,好让她能把自己泥泞湿漉的下体看得更加分明。

    “看,全都是你的sao水。”凌鸣铮一手抻着她的双腿,另一手一下一下拨弄着挺立的花蒂,在玥珂可怜兮兮的颤栗中不怀好意地问:

    “你的好兄长知道你如今已被他的死敌玩得又sao又脏吗?”

    被迫看着自己的耻态已经很让玥珂难受了,偏偏凌鸣铮还要让她看着自己屈辱yin贱的模样忆起兄长。

    玥珂痛苦地抽泣着,眼泪一颗接一颗滚落,脸颊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别担心,夫主我啊,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凌鸣铮说着,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健壮的手臂单手托着玥珂的身体,另一只手撩开下摆松开腰带,从中释放出自己早就充血硬涨的roubang。

    玥珂睁着朦胧的泪眼,透过镜子匆匆一瞥那根颇有威慑力的熟悉阳具,脑中一片空白之际,身体忽然被凌鸣铮雄健的双臂调转过来,面对面与之对视。

    男人深邃俊朗的面容近在咫尺,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

    屋子里的光线明亮,玥珂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细看这个夺走她尊严和自由、把她强留在身边yin虐的男人。

    他的脸部线条俊朗刚硬,眉眼深邃,瞳孔黑寂,犹如望不见底的深潭,面无表情时格外凛冽肃杀,令人心生畏惧,但与身俱来的仪容气度,却是少有人及。

    玥珂冷不防与他对视,尚未来得及回神,视线忽然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分毫,紧接着身下猛地传来一道rou体撕裂般的疼痛。

    “……咿呀!”玥珂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抑制地痛叫出声,视线本能地从凌鸣铮的面孔上移开向下看去,转瞬间惊骇欲死地瞪大双眸。

    只见凌鸣铮硕然挺立的阳具已经尽根没入自己的花xue之中,紧致娇嫩的xue口顿时被撑开,洞口边缘外翻出软红的嫩rou,残忍地被挤压在自己和凌鸣铮身体链接处,光洁无毛的玉户紧贴着对方毛发茂盛浓密的阴阜上,宛若一片凋落在泥淖中的花瓣,令人见之生怜。

    “这是要做什——哎呀——嘶——”玥珂惊慌无措地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凌鸣铮就这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迈开长腿。

    随着他的动作,坚硬guntang的rou刃又往花径深处突刺顶撞了半寸,粗圆胀大的guitou蜻蜓点水般擦过花心,带来一阵直窜天灵盖般的急促快感。

    就在这时,凌鸣铮松开一直托着玥珂身体的手臂,让她早就虚软无力的身体就这么被勃起的阳具高高挑起,双腿悬空顶在身前,仅靠着被刺穿的屄xue与自己roubang相连的地方为支点,支撑起全身重量。

    玥珂连失声痛叫的气力也没有了,双手本能地伸出环住凌鸣铮的脖颈试图分担身下的压力。身体所有的重量顷刻间聚集在身体最娇柔敏感的花xue上,稚弱的小屄仿佛瞬间被不堪忍受的千钧之重挤压得稀烂,剧痛淹没其他所有感官,蹿遍身上每一寸皮rou。

    “脏死了!必须快点送去浴池洗刷干净才是。”凌鸣铮空闲的大掌往她身下一抚,带起一手混杂着精尿和sao水的湿液,往玥珂苍白失色的薄唇上一擦,促狭地笑了:

    “我可腾不出手来抱你这个肮脏的小sao奴,如果不想从我身上掉下来摔个四脚朝天,就自己抱紧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大步走到书房门边,待玥珂回过神来,想明白他在干些什么的时候,凌鸣铮已经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让玥珂软弱无助的身体就这么被勃起的阳具插在身前,维持着这个姿势离开书房走入院中。

    他难道想就这样插着她的屄xue走入人来人往的前院中!

    玥珂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凌鸣铮侵门踏户插入花径的rou刃随着他片刻不停的步履一下一下捣弄着宫口敏感的软rou,潮水般汹涌刺激的快感闪电般在脑顶炸起。

    “嗯……啊呀……”玥珂难以抑制地喘息着,眼前阵阵发白,双臂虚软得差点从凌鸣铮脖颈上打滑落下。

    “小心啊……”在她的手臂就要彻底挂不住凌鸣铮脖颈时,手腕被对方扶了一下,凌鸣铮明明很轻却极有压迫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如果敢掉下去,就必须在原地受罚……我想想,就罚你晾晒在此处,让府中上下所有的主子下人们都来看一看你浑身sao水的模样好不好?”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玥珂知道凌鸣铮说到做到,不禁吓得一阵哆嗦,强迫自己收紧双臂牢牢勾住凌鸣铮的脖颈,就连双腿也攀了上来,绕到凌鸣铮身后,由前往后箍着他,生怕从对方身上掉下来,被罚在原地受晾乳晒屄之苦。殊不知如此模样在旁人眼里,就像死缠烂打挂在主人身上求欢一样不知廉耻。

    “哈哈哈哈!很好!”凌鸣铮恍然有种被小奴妾投怀送抱的错觉,颇为自得的哈哈大笑起来,顶着玥珂柔软的身子的模样,犹如得胜而归的将军把战利品挂在身上。他自顾自地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后院里绕了数圈,才伸手环住小奴妾的腰,施展轻功朝浴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