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枫】rourou尾巴有什么不好!/日常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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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被人重重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咚地一声。那人拉扯他长发的力气很大,将他的头皮扯得生疼。 这一下砸得丹枫几乎头晕目眩。额角在几秒钟后传来疼痛,温热的液体伴随痛楚涌出。 “他就在里面,对吗?”高大的施暴者在他耳边低语,“把他叫出来,这一切就结束了。” 越来越疼。 丹枫小口抽气,忍受着加剧的疼痛,皱着眉问了一句:“……谁?” 砰! 因为这一个字,他又挨了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下。这回丹枫被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后脑上,眼前骤然一黑,就连意识也险些断片。 “你的胞弟!丹恒!”他听见那个男人急切地低吼着,“把他交出来!他就在里面,丹枫,你现在不把门打开,以后我们也有得是办法……” 从丹枫额上淌下的血已经流过了他的半边眼睛。丹枫被男人按着脑袋抵在那扇门上,长发垂落,男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丹枫平静道:“屋里没有人。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恒不是……早便死在那场火灾里了么?” 在丝丝缕缕的乌发间隙中,男人好像看见他的嘴角勾了一下,眨眼便逝,分不清是不是错觉。 “……”男人阴恻恻道,“看来你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丹枫略微扭头,冷漠地看向他:“请随意。但这里有监控,你所做的一切都会留下证据。” 他的眼角还有血迹,一抹赤色艳得惊心动魄。他被按在那里就像个艳鬼,越是形容狼狈,越能激起男人暴虐的欲望。 “哈?你想报警?”男人大笑起来,“要不要猜猜看你有多少堂表亲在系统里工作?丹枫,你谁也别想依靠,除了我们!” 说话间,他又扯着丹枫的头砸在门板上,丹枫略略偏过脸避了一下,于是撞击点落在耳朵。砰地一声闷响,他的一侧耳朵开始耳鸣,短暂地失去了部分听觉。 “……” “屋里没人,是吗?”男人哼了一声,“好好好……你别忘了我们是在小区里,在你的房子门口,你的邻居一回来就能看见。你最好真的不要开门让我进去……” 他开始撕扯丹枫的衣服。昂贵的西服外套被扯下,垃圾似的丢到草坪上,衬衣扣子由于大力的拉扯纷纷崩落,露出丹枫柔软的胸脯和嫣红的奶头。丹枫怔了怔,本能地开始挣扎,想从男人手下逃离——这回他挨了男人一巴掌,脸被打得歪向一边,意识当场便断片了。 丹枫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人宰割。男人甩了甩手上的血,甩不净,随手擦在丹枫的衬衣上,然后脱掉他的裤子。 内裤被扯下后,两副白净无毛的性器官都暴露在空气里。男人兴奋地笑了一声,取出早便准备好的绳子捆住丹枫的双手,再把人摆成背靠着房门双腿大开、yinjing搭在小腹上露出屄xue的姿势,用长发遮住血迹和肿起的脸颊,拍下数张照片。 拍完之后,他摸上了丹枫腿间rou乎乎的yinchun。 丹枫是被痛醒的。 男人的手法太过粗暴,将他的屄口撕裂了。rou道被戳刺了几下就开始流水,yin水将血液稀释后从花唇里流出,在男人手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水迹。 “呃……”丹枫痛吟出声,“你做、什么……住手……啊!” 手指又加了一根,强行往屄里塞进去,痛得丹枫腿根一阵抽搐,扭着身体要躲。 “做什么?”男人一边开拓他下边,一边随口道,“装什么纯,你又不是处女。老子要在这cao你,手一进去就流水的婊子,不知廉耻的小母龙……” 他嘴上谩骂着,动作却越来越兴奋,三指一并在丹枫腿间的花唇里进进出出,将更多的yin水插了出来。丹枫的阴部很快就被玩弄得充血,成了漂亮濡湿的淡粉色,女xue痛得不住地痉挛,花唇翕张,rou道一口一口地含着异物吮吸讨好——光是被吃着手指,男人就已经能想象到一会儿把jiba塞进去能有多爽了。 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丹枫被xue里的手指刺激得哀叫,挣扎着要把腿合上;可男人哪能让他如愿,一把按住乱动的腿根,曲起拇指抵着阴蒂便揉弄起来。娇小的蒂尖被摁扁、挤压,打着圈玩弄,很快便颤颤巍巍地肿胀起来,从泛红的rou馒头里探出头,在丹枫再次尝试合拢双腿时,男人迅速将xue里的手指抽出,转而狠狠掐了一把那粒娇弱的阴蒂! 丹枫的腰身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堪称凄厉的悲鸣。 “呃……哈啊啊!!”他翻着眼睛从逼里喷出水来,流着口涎,连同挺立的yinjing一起xiele,双腿也失了力气,大开着软向两边。 高潮后的丹枫就像一只被劈开的蚌,只能将最柔软的内里暴露在外,任人亵玩。施暴的男人掐着那个挺立的阴蒂拉扯、摇晃、弹拨,无所不用其极地虐待它,逼得丹枫即便结束了潮喷也还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不得已拿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来推拒—— 啪! 男人松开了他的阴蒂,然后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从他逼里摸出来的水被这一下糊到了他的脸颊上,顿时水光淋漓。 “cao你你就受着,别想反抗,”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掰正他被打歪的脸,“我说过,你什么时候开门,什么时候结束。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坚持己见,这样老子就能cao你cao到明天早上——” 男人看着丹枫那张被打得微微肿起的、带血且恍惚的脸,忽然又起了兴致。他决定先用丹枫的嘴。 保险起见,他抬脚踩住丹枫柔软的胸口,以防他趁机逃跑,然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解起了自己的裤子。男人三两下把皮带解开,拉下拉链放出憋了多时的yinjing,随意撸了几下,拿鲜红的guitou去戳丹枫的脸。 “……” 丹枫抿着唇,却不敢再偏头躲开了。他现在耳鸣得厉害,再挨上几下,脑子恐怕要出事。 他不能出事。他必须清醒地活着,哪怕被打折了脊背剥去了皮rou也得活着——为了…… 男人捏开他的下颌,把yinjing塞了进来。丹枫合上眼,似乎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根粗长性器顶开他的舌头、捅进他的喉道,把他的嘴当飞机杯来用。 他的喉咙是被人调教过的。性器插进去便会自发地痉挛、干呕,无规律地挤压喉口的异物。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下体上按,深插进那个紧致又会吸的喉咙里后便摆着腰臀抽插起来,插得丹枫发出数声压抑的呜咽。 “唔、呜呜……啊……哼嗯……” 丹枫的眼角很快开始泛泪,口鼻被男人的体毛扎得刺痒。涎水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溢出来,在线条优美的下颌挂上银丝;随着男人接连不断地的cao弄,他的喉咙开始发疼、肿胀,声音也变得沙哑,面上染上了潮红。不断cao弄着他的男人看着他失焦的靛青双眸,不由得想起了这个持明历史上最年轻的族长在公司会议上衣冠楚楚地致辞的样子——那时他就想了,这张嘴不适合在上面做季度总结,而是应该含着男人的yinjing被干成飞机杯,只知道流着口水吸jiba…… 好了,现在他如愿了。 他们的尊长被他按在自家门前,赤身裸体,门户大开地帮他含yinjing,被他在大庭广众下干着嘴巴。可惜这里的别墅区很少有人路过,才建好不久,大部分户主也都还没有搬进来,否则这时候,无论是谁从丹枫的院前走过,都能毫无遮拦地看见这婊子发情的模样。 他从一边抓来手机,又拍了几张丹枫帮他koujiao的照片。从含着roubang双眸失焦的yin荡表情,到舔jiba时伸出的嫣红舌尖,软舌抵在rou红冠头上舔吃腺液,滴下的也不知是涎水还是yin水——男人一口气抓拍了几十张才觉过瘾,笑着收回了手机。 “你怎么这么sao啊,族长大人,丹枫……”他收紧手指,攥紧了手里那把黑如鸦羽的发,“吃男人jiba的技巧是你爹教你的吗?还是你娘?啧……真会吸,你怎么不去当妓女?说不定比在持明还赚钱!” “……” 丹枫对他的谩骂并无表示,只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嘶哑的呻吟,以示自己与尸体的些微区别。 男人讨了个没趣,也不骂了,专心致志地干丹枫的嘴。又在喉咙里干了数十下,他猛地把yinjing抽出来,撸动着射在了丹枫脸上! 丹枫猝不及防,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jingye便喷了他满脸。额发、眼睫和鼻尖一样都未能躲过去,被一泡腥膻浓精浇了个透;精水与他面上的血迹混在一处,粘腻地往下淌,他想抬手去擦,却又被男人打在手背上。 登时就红了一片。 “谁准你擦了?”男人嚣张跋扈地发号施令,“站起来,转过去把屁股翘着。” 丹枫沉默片刻,似乎叹了一声。 “可以,”他说,“但在那之前,你叫什么名字?” “想事后报复?老子是直系嫡子,你动不了我的……” “你叫什么?” “……” 许是丹枫询问的语气和缓了三分,男人的态度也松动了一些。他犹豫了一会儿,粗着声音说:“……玉辰。玉石的玉,星辰的辰。” “好,玉辰,”丹枫道,“我配合你,莫要再打了。” “……” 他顶着满脸jingye求人的样子与平日里的冷漠截然不同,好像遥不可及的月亮被从天上拽下,几近有些可怜。丹枫似乎懂得怎么用自己绝色的皮囊来博取一些好处,他蹙着眉,忍着腿间的撕裂痛站起来,慢慢地转过去,照着玉辰的要求伏在了房门上。 起身的时候,他顺手将长发笼到了身前,于是玉辰得以毫无阻碍地欣赏丹枫线条优美的裸背。丹枫被缚的手腕交叠着收在身前,塌腰翘臀,粉嫩的肛口和花唇全都暴露在玉辰的视线里任人采撷;腰窝凹陷得恰到好处,勾着人把手放上去掐捏——而玉辰也顺理成章地这么做了。 他抓住丹枫腰间的皮rou,拿刚射完还没有完全硬起的yinjing磨擦丹枫的花唇。柔软的rou唇因情动而滴着水,被jiba从中间强硬地挤过去,颤颤巍巍地绽开了,翻出嫣红的内里。玉辰刻意用胯骨拍打丹枫的白臀,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意在叫丹枫羞耻;rou翻白浪,丹枫那个白皙的屁股很快就被拍红了一片,肿得像颗桃子。 丹枫信守承诺,一声不吭,乖乖伏在那里任他施为;玉辰用他的批rou把自己撸硬了,便掰开臀瓣,抵住了层叠的花唇口。 “别装死人,叫出来,”他说,“丹枫,这对你很简单吧?” “……” 丹枫没有来得及回答,粗硬的一根就强挤进了他的屄口,长驱直入,一举顶到了胞宫面前! “哈……啊啊!呜、好痛……”丹枫果然叫出来,脊背一瞬间绷紧,头也埋了下去,肩头兀自发着颤,“呃嗯、轻……轻些……哈啊……啊啊、啊……” 那rourou一顶进去就开始抽插,啪啪地干他的屄xue,将花唇口先前的撕裂伤扩得更大,每进一次都疼得要命;可偏偏那东西又足够粗长,碾过软rou时爽得令人发指,再撞几下宫口,就让丹枫软了腰,几乎要站不住了。 玉辰得意地拍打丹枫的臀瓣,一边肆意揉捏、看软rou从指缝间溢出,一边好整以暇道:“痛?待会儿你爽都还来不及!” 他握着丹枫的腰臀顶了一阵子,觉得进出顺畅了,便单手托着丹枫的右腿掰开,另一手撑着门板,把丹枫按在了门和自己中间。一条腿抬起的姿势将丹枫腿间的性器和妙xue一并暴露在外,玉辰刻意缓缓地把自己退出来,叫丹枫低头看——樱红的花唇吐出一截濡湿的rourou,yin水拉着丝从xue眼边缘溢出来,色情得要命。 “每一个从外面路过的人都会看见你在这里吃男人jiba,”玉辰咬着丹枫的耳尖低声道,“丹枫,你没有一点羞耻心吗?还不愿意开门,难道这样光天化日地挨cao,会让你更兴奋?” 话音刚落,花唇忽然抽搐着一缩。丹枫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摇了摇头,嗫嚅着说了两个字。 “什么?”玉辰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于是丹枫用屄xue又夹了他一下,面颊酡红地轻道:“……进来。” “……cao!” 这下玉辰顾不得管什么门了。他抱着丹枫的腿便干进去,把持明尊长的yindaocao成了只知吮吸roubang的濡湿rou套子,进出顶cao间yin水四溅! 过于激烈的cao干叫丹枫的身子不停地抵着门板耸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扇门似乎被撞得正在震动,冰冷的木头被他guntang的体温捂热,从口鼻喘出的热气在门上凝成了一片水雾。丹枫忍受着从脊髓上窜的激烈快感,放任自己沉沦进去,吐出了一连串甜腻色情的浪叫。 “啊、啊啊……哼嗯……啊……!”他被cao得嘴都合不上,舌尖搭在还沾着精水的唇边,胡乱呻吟,“嗯、太深了……哈嗯、啊啊!宫、宫口……” 玉辰听了,cao得更急。他的确感觉到了丹枫身体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那里已经开始松动。他用力地捏着丹枫的腿根,五指深陷进软rou里,另一手则抓上了丹枫的胸口,揉捏嫩乳:“宫口……宫口怎么了?哼……说下去!” 丹枫的奶rou被这登徒子抓得痛极,乳尖却被搓得快感连连,樱桃似的立着;在接连不断的晃动里,薄而柔软的奶子竟也被撞得晃了起来,奶尖乱颤:“要、要嗯……要被……哈啊啊啊!!” 他忽然翻着白眼、射了一泡精在门板上,花xue颤抖着痉挛,汩汩涌出些许guntang的体液;原是他体内粗硬的一根终于插开了他的宫口、重重cao进宫腔,酣畅淋漓地抽插进出,捅得他快意涟涟,又一次高潮了。 潮喷得痉挛不止的rou道吸得玉辰很是舒服,他低吼着啪啪猛cao那个窄小的宫腔,顶得丹枫软xue呲水、浑身抽搐,腿也颤抖到几乎站不住,全靠玉辰和门板将他夹在中间,才没有软倒下去。他拿娇软屄xue夹着体内的rourou吮吸,又挨了玉辰数下,终于尖叫着承了一发浓精。 “啊啊……哈啊……嗯……”丹枫眼前一阵阵发黑,感觉到精水打在体内,又顺着宫腔rou壁流淌,“被、被射了……啊嗯……” 玉辰抵着丹枫的胞宫射干净,然后干脆地把roubang撤出来,松开了手。方才挨了一顿的丹枫哪里站的住,一被放开便跌了下去,结结实实砸在了门前的地上。 咚地一声闷响。丹枫没有来得及护住头部,磕得眼前阵阵发黑,短暂地晕了过去。待到他意识恢复些许,入耳又是一阵快门声。 玉辰把他摆成了跪趴在地、高高翘着屁股展示双xue的姿势。他湿漉漉的屄xue里还在淌精,白精被痉挛的花唇一口一口往外吐,自合不拢的xue口看进去,还能看见一截熟红yindao。玉辰举着手机,快乐地连拍,想必如今相册里已经存满了不堪入目的照片。 丹枫不置可否。 他趴在那里喘匀了气,然后慢慢地试探着,把自己翻过来。玉辰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因为他刻意在镜头下做这些,腿根的肌rou绷紧又放松、牵拉着rou乎乎的阴部改变形状,白精横流,正中玉辰下怀。丹枫顺利地翻了身,靠着房门坐着,在镜头前打开了双腿,拿捆在一起的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屄。 丹枫顶着一脸干涸的精和血,满脸潮红地唤面前的男人:“……玉辰。” “……” 快门声停了。 “这一次……我想看着你做,”丹枫将一指探入xue里,拨出精水,“可以么?” ……他没有被拒绝。 “哈啊、啊啊!太、嗯……太深……啊啊啊……!” 丹枫双腿大开,被男人抵在家门前狠狠cao干,皮rou拍打的濡湿噼啪声不绝于耳。他浑身赤裸,cao他的男人却只是解开了裤子,身上的正装仅有些许散乱。黑色的西服与雪白乱颤的皮rou对比强烈得几近刺眼,伴随着丹枫毫不收敛的呻吟声,说是娼妓接客现场也亳不为过。 精水和yin液乱七八糟地溅了一地。丹枫头晕目眩地承受着屄里进出抽插的yinjing,男人捣得太快,将他腿间娇嫩的rou花插成了湿漉漉的一滩软泥,屄口嫣红地外翻着,几乎每次进出都有些许软rou和精水被带出。 “cao,随便被个男人强jian也能爽成这样,”玉辰又骂他,“sao龙婊子……老子把你cao怀孕,那些老东西们要小龙,你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哈啊……怀、不了……”丹枫摇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自玉辰头顶探过去,搂住了对方的脖颈,“不会……嗯……不会怀孕……哈啊、啊啊!” 他的屄xue被干出了滋溜水声。丹枫仰着头,任由男人俯身去吃自己的薄乳,用嘴唇扇抿挺立的乳尖,发出粗鲁而响亮的啵唧声。玉辰听他说不能怀,cao得越发用力,吸奶似的吸了一口他的rutou,笑道:“那你这婊子天生就该是出来卖的!奶大xue紧,还不会怀孕……你长这zigong做什么?!” 他说着,又狠狠cao了丹枫的zigong数下,捅得丹枫宫口痉挛、颤着腿根一股股冒水,全浇在体内的rou杵上。那rou杵每回都往深了顶,已经cao得他屄xue松动,连玉辰的卵蛋都似乎能吃进去了;他恍惚地垂眸看着自己小腹上一下下凸起的guitou的痕迹,像个真正的妓女一般,吐着舌尖发出浪荡的呻吟。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高潮——他连续不断地淌水、射精,屄xue被干得麻木,已经不痛了,却仍然有快感不停地上涌。日头也渐渐落了下去,在昏暗的暮色下,玉辰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肛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一起干他,一边把他的小逼干得外翻流水、一边揉按他的前列腺,叫他连肠xue和yinjing也开始高潮! 丹枫反弓着身子,啊啊地哀叫,大量的yin水从身上的几个孔洞泄出:双xue一波接一波地流水,yinjing半软着搭在一边淌着透明的体液——也许是尿,他不知道——泪水从脸颊流下,舌尖吐露,痴痴地往下滴着口涎。 也许他又高潮了,也许没有——但他内里又是一阵抽紧,整个人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而后又被灌了精。jingye把他的肚子撑得几乎显怀,玉辰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知疲倦地cao干他,边cao边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留下了大片大片的掐痕和淤伤。 丹枫似乎被掐痛了,挪动着屁股躲了一下。yinjing从他体内滑出些许,带出了大波粘腻的体液,在门前的薄地毯上晕出一滩湿痕。玉辰惩戒性地拍了拍他一塌糊涂的脸稍作警告,丹枫眨了眨眼,乖顺地摇晃屁股,把自己调整成骑乘的姿态。 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了。因为过度的使用,他的腰和腿都痛得要断了似的,花了大概半分钟才如愿骑到玉辰身上。 而玉辰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见丹枫竟想自己主动,笑了一声,遂了他意。 于是丹枫费力地借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支起来,roubang从他腿间滑出些许,又被他缓缓吞下。丹枫的长发因着动作滑落到身前,他凑过去亲吻玉辰的嘴,那些碎发便扫得玉辰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丹枫的唇娇软温热,亲起来满是yin靡的jingye味;丹枫的屄xue仍在痉挛,湿滑柔软,插进zigong后jiba就像泡在了温水里,舒服得要命……玉辰闭着眼睛,无意识地把主动权交了出去,在某一个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丹枫的手动了。 ……他混沌的大脑并不足以叫他意识到,这代表什么。 “……” “——!!!” 玉辰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的咳嗽和惊叫则被丹枫缠绵地亲吻着尽数吃下。 绑着手腕的绳子在不知何时被丹枫自行解开,化作了索命的绞绳,死死绞住了玉辰的脖颈。丹枫突然暴起,将刚射了好几发、正虚软无力的男人压制在身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玉辰一声尖叫都没有发出来。他安静地垂死挣扎着,双手捶打抓挠丹枫的后背,留下了数条血痕;腰身拱动着顶他柔软的内里,将丹枫顶得浑身发颤。可丹枫哪怕被他的反抗顶得腰身都开始抽动,手上也稳如磐石,没有放松哪怕一点——于是男人的挣扎开始无声地消褪,瞳孔不自然地放大又缩紧,最终慢慢地涣散了。 “……” 丹枫按着停止挣扎的男人,眼前发黑地与他一并倒在了地上。他的手臂由于长时间的发力僵硬得动不了,更糟糕的还是屄xue——濒死的反应让男人激烈地射精,射完之后就开始撒尿,guntang地xiele他一胞宫,将他冲得再度高潮。丹枫靠着尸体激烈地喘息,小声呻吟着挨过这一波快感,大约缓了一分钟,才前去确认玉辰死了没有。 玉辰的口鼻就在他面前。毫无动静,应是死透了。 丹枫感受了片刻,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挪动着臀部把自己从僵死的yinjing上拔下来。 黄白相交的浊液从xue里淌出。 丹枫形容狼狈地从尸身上爬下来,抓过玉辰掉在一边的手机,关掉相册,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忙音响了几声后,一个中年男人接了电话。 “喂,工造司百冶专线,”电话那头冷漠地说,“什么事?” “……”丹枫哑着嗓子道,“应星。碑再帮我镌一桩,名字是‘玉辰’——玉石的玉,星辰的辰。” 那头沉默了一下,而后语气骤然变得无奈。 “丹枫,你又杀人了?”应星叹道,“你差不多一点,景元那边刚上任,兜不住你那么胡搞……” “这个人不一样,是族里的死士,不会有人找他的,”丹枫平静道,“给他镌一桩罢。……我日后摆到那群老东西的办公室里。” “……”应星也许在电话那头摇了摇头,“行,听你的。” 电话挂断。 丹枫取出电话卡掰折。就在他开始准备处理尸体时,他身后忽然传来锁芯弹开的啪嗒声。 “……!!” 丹枫的眼睛猛地睁大。他如惊弓之鸟一般回头看向门里,靛青的瞳中一瞬间浸满了恐惧——这恐惧是实打实的,一举将他方才杀人时的平静干脆击得粉碎! ……好在,他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那扇门开了,里面却没有人。在门前不远处摆着一件干净的浴袍,从门后,传来少年干净的声音。 “监控我删了,水也放好了——沿着浴缸壁放的,没有发出声音,”丹恒背靠着门,垂着头道,“你去洗一洗吧,把衣服穿上……我先回去了。” “……” 丹枫眸中的恐惧消褪下去一些。 他似乎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满身的脏污体液,想用手擦一擦,却是越抹越脏。 擦不干净了。 门上还有他的血和jingye,很脏。 地毯……地毯也弄脏了,需要拿去清洗…… 他麻木地想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扶着门框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他听见细微的脚步声,知道丹恒已经离开了,于是他放心地拖着门外的尸体和满身被强jian的痕迹回了家,尸体随手扔在一边,再拿最干净的一根指头勾住丹恒放在那里的浴袍,慢慢走向浴室。 他的脊背终于不再挺直,而是显出了rou眼可见的疲惫来。 浴缸里果然放满了温水,洗手台上还准备了绷带和伤药。丹枫不知道丹恒是什么时候出来准备这些的,他原本不允许丹恒走出地下室,但他的胞弟显然已经知道如何在他焦虑的红线上蹦迪。 丹枫凝视着洗手台上的绷带和药,凝视镜子里脏污的自己,良久,叹了一声。 快了,丹枫告诉自己。 还有三年丹恒就会成年。到时候,这样的日子就结束了。 他会给丹恒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他们幼时期盼过的所有未来和远方他都会亲手送到丹恒面前,任他挑选;他要让丹恒毫无负担地远走,斩断所有的枷锁—— …… ……包括他自己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