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比白月光更有杀伤力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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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沉静如水,在晨光中与白奕秋对视。 “你知道我和沁沁的区别在哪里吗?” “你比她聪明理性独立。”白奕秋简短地概括。 “她会因为宋焰而与家里决裂,孤注一掷,不肯回头,会摔碎全家福,会哭着说宋焰是她的命,说宋焰死了她也不活了……但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孟宴臣语气平缓,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每句话都肯定而清晰。 “虽然我喜欢你,但你不是我的命,我也不可能为你而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生命是父母给予的,我不可能为了你与我的家庭决裂。——你明白吗?” 孟宴臣以为这话说的直接又冷酷,白奕秋好歹会伤心一下子。结果没想到,对方的眼睛亮晶晶的,欢呼雀跃道:“你刚才说你喜欢我对吧?” 孟宴臣一怔:“你的关注点在哪里?” “啊啊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当铃声!”白奕秋兴奋不已,掏出手机准备录音,“快快快,再说一次嘛,我都没有听清。求你了,亲爱的,臣臣……” “……”孟宴臣油然而生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转身往回走。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诶……可恶啊,居然没有保存下来……”白奕秋捶胸顿足,激动又懊悔,迅速追上来绕着孟宴臣打转,跑前跑后,活像一只随时挡路绊脚的大型犬。 “我也喜欢你!超级、超级喜欢!比喜欢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白奕秋笑容灿烂,大声回应。 “你这人……小声点,我听得到。”孟宴臣无奈地停下脚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淡的笑意。 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边有小小的梨涡,因为笑得少,所以也很少见。 白奕秋倒退着跑在他正前方,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瞬间。 微风拂起孟宴臣的额发,几根发丝凌乱得恰到好处。早晨的光线朦胧柔和,背后飞起的几只蝴蝶如梦如幻。 白奕秋回看这张照片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尤其是孟宴臣安静含笑的样子,让人怦然心动,又莫名心中有点酸涩。 白奕秋不解地把照片发朋友圈,务必要让所有亲朋好友知道,他一大早和孟宴臣在一起。 然后肖亦骁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宴臣的病到底多重啊?怎么你拍的照片看起来人都要没了?是不是绝症啊?你说实话,能不能治?” “啊?”终于也有白奕秋张口结舌的时候了。 他仔细看了看他发的照片,悟了。这是什么“白月光出国疗养结果杳无音讯一去不回”的画风啊! 他就是普通地拍个照而已,为什么拍出来的是这种效果啊! 十三个小时的时差,国内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肖亦骁随便刷个朋友圈,魂都要吓飞了。 这个电话一过来,孟宴臣慢吞吞地掠过了他,去欣赏蝴蝶去了。 白奕秋本来想解释的,但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他福至心灵,闪过了一个念头,支支吾吾道:“没有……挺好的呀……” “好个屁呀,这脸一点血色都没有!”肖亦骁更急了。 有没有可能是孟宴臣肤色比较白加上光线问题? “不是说抑郁症能治好的吗?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个心理医生!” “信不过我是吧?我让臣臣接电话。”白奕秋追过去,把手机塞孟宴臣手里,努了努嘴,“肖亦骁。” “怎么了?”孟宴臣一头雾水。 “你、你的身体还好吧?”肖亦骁紧张,“我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吧?” 他本来在打台球,几个小伙伴都很相熟,听出对面是谁,台球都不打了,竖起耳朵凑过来。 “我很好,没什么问题。”孟宴臣冷冷静静,“是白奕秋夸大其词,兴师动众。” “哦哦,真的吗?”肖亦骁反而更不放心了。 “真的。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孟宴臣忙着看他的蝴蝶,敷衍了两句,就把手机塞了回去。 白奕秋对着肖亦骁含糊其辞:“他肯定觉得他挺好的。他是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叔叔阿姨年纪都大了,沁儿又跟别的男人跑了,听说她要结婚了是吧?唉……不提了,他连体检都不肯做,我有什么办法……” 他这边唉声叹气,嘀嘀咕咕地抱怨,孟宴臣听不下去了,扬声打断:“白奕秋!别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本来就做完全套体检好不好?”白奕秋和对面告别,浑然不管几个朋友已经误会了什么。 他们慢悠悠地回家吃早饭,开始悠闲而养生的一天。 泡茶,撸猫,下棋,撸猫,拼图,撸猫,看昆虫杂志,撸猫…… 白奕秋突然爱上了摄影,一会手机一会相机,屋前屋后到处捣鼓,最后拍出来的成品可以统称为一个风格。—— 《南山南》《致我无望的爱人》《蝴蝶飞不过沧海》《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那除了活着什么都会的亡夫》《比白月光更有杀伤力的是死去的白月光》 真是绝了,孟宴臣只是穿着浅色的开衫靠坐在窗边看猫咪扑蝶而已,照片拍出来愣是有一种时日无多的感觉。 白奕秋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不是他摄影技术的问题,是孟宴臣自己的气质导致的。 安安静静,慵懒倦怠,没什么朝气与活力,连声音都比平常人低,好像懒得开口,也懒得动弹。 晚间下了一场雨,蝴蝶不见了,孟宴臣就放下棋子,静坐听雨。 雨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在屋檐下织成一道道珠帘,隐约有飘渺的乐声随着雾气传来。 白奕秋整个人都趴在木地板上,拍了好多照片,挑选着发朋友圈。 “这是什么乐器?”孟宴臣听了许久,辨别了一下,“手碟?” “聪明!奖励你一颗荔枝。”白奕秋把手机一丢,随手把新鲜的荔枝剥了一半皮,送到孟宴臣嘴边。 “谢谢,我自己来。”孟宴臣张口含住,舌尖不经意间扫过白奕秋的指尖,引得对方心跳加速,胡思乱想。 “跟我客气什么。”白奕秋鬼鬼祟祟地抽回手指,舔了舔刚刚捏荔枝的指尖。 “手碟丢雨里淋,会受损的吧?”孟宴臣在庭院角落的假山上看到了那个乐器,外星飞碟似的圆盘外表毫不起眼,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被滴滴答答的雨点敲击出悦耳的旋律。 仿佛海底的人鱼在吟唱,悠远寂寥,出尘脱俗。 “可是很好听啊。比起什么音乐会,我更喜欢听大自然的声音。你听这个雨声的节奏,对很多人来说,催眠效果很好。” 白奕秋伸手,想去接孟宴臣吐出的荔枝种子,后者摇了摇头,不愿与他这般腻歪。 “催眠……”孟宴臣把种子放进手边的垃圾桶,擦了擦手,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的催眠效果,我可不敢恭维。” “我的技术不好吗?”白奕秋双手捧脸,故意曲解他的话,“熟能生巧嘛,我又没机会练习,器大活不好不是很正常?” “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孟宴臣拿他没办法。 “我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喜欢搞点黄色,怎么了?”白奕秋理直气壮。 “你没有不良嗜好?”孟宴臣忍不住怼他,“你手里一堆灰色产业,全是不良嗜好。” “人家已经漂白了,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人。”白奕秋拉着孟宴臣的手,自然又习惯地撒娇。 “过犹不及。钱是赚不完的,我可不想以后去监狱看你。”孟宴臣提醒道。 “放心。有你在,我既不想下狱,也不想下地狱。”白奕秋言之凿凿,“我发誓,我现在绝对清清白白,去年金三角那案子,我还帮了忙呢。” “你所谓的帮忙,就是在暗网高价悬赏那个枪杀缉毒警察的毒贩?”孟宴臣道。 “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出点钱而已,黑吃黑,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白奕秋觉得自己很无辜,“警方还得感谢我呢。” 孟宴臣:“……” “还有上回那个间谍案,我可是受了官方的邀请去帮忙的。”白奕秋不知不觉就把赖在孟宴臣怀里的臭猫挤走,和他越贴越近。 胖乎乎的布偶猫被迫换了个位置,蜷缩在另一个软垫上。 “然后你就把那个间谍的脑子给搞废了。”孟宴臣不客气地指出。 “这怎么能怪我?是他们自己说的,时间紧急,务必撬开间谍的嘴。我不是撬开了吗?他cpu不给力自己烧了,也能怪到我头上?”白奕秋无理也要辩三分,更别提有理了。 “你这催眠的手段,骇人听闻。”孟宴臣辩不过他,也不再继续,只是叮嘱,“小心些吧。我知道你喜欢追逐刺激,极限运动也好,灰色产业也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疯嫌疑人,都能让你获得愉悦。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玩火自焚,我可不会为你哭的。” “不,你会。”白奕秋自信满满,笃定道,“不信的话,我们要不要赌一把?” “激将法对我没用。”孟宴臣看着他,没什么兴趣。 “你输了就亲我一口,我输了就亲你一口。怎么样?”白奕秋兴致高昂。 “有什么区别?”孟宴臣道,“又在自说自话。” “来嘛来嘛,你哭起来可好看了。”白奕秋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借用外貌的优势撒娇卖萌,“我想看,答应我嘛……” “我的胳膊要被你晃断了。”孟宴臣头疼,“你的催眠不是很厉害吗?还需要我同意?” “当然啦。你同意的话,我才不会伤害到你呀。”白奕秋解释道,“没有主人同意强行催眠的话,会留下后遗症的。” “所以你那次果然是故意的。” “哈哈哈……那不重要。”白奕秋缠人得很,叽叽喳喳地打破了雨夜的清寂,扰得孟宴臣无法招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白奕秋得瑟得尾巴都要飞起来了,马上开始临时起意的“小寡妇上坟play”。 鉴于这个设定里“白奕秋”已经没了,哭唧唧的小寡妇会便宜了谁呢? 白奕秋犹豫着,把那个该死又没死成的倒霉弟弟拉了出来。 那小子对孟宴臣的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让臣臣在梦里见识一下,以后离那个王八蛋远一点。 怀孕的小寡妇自带病弱buff,上坟的时候被陌生人按在墓碑上强jian内射,一肚子坏男人的jingye,抱着肚子泪眼朦胧,可怜到极点,也诱人到极点。 当然了,那个陌生人必须是白奕秋自己。他可没有绿帽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