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潜心图谋龙的雌性(前戏车)
戈贝利尔被龙压倒在床上。 随着深银色的发散开,苍白如雪的身躯在漆黑色丝绸床单衬托下,如荒凉毒沼中盛开的一捧轻盈易碎的白骨花。 美丽险恶,脆弱且恶毒。 他伸手抚摸龙的脸,神情含笑专注,仿佛第一次认真端详祂的面庞,要永远铭记般。 接着他的手下滑,落至龙的脖颈,虎口把握收紧,指尖狡猾地弹出指刀,刻意不加掩饰地刮划喉结,看着那处龙鳞一点点被激露。 直到龙抓住他乱玩的手,放至嘴边亲吻。 祂凝视戈贝利尔漆黑带笑的眼睛,含住他的指刀,舌心舔过刀锋,头一回放松了防御而被划开伤口,鲜红的龙血顺着指刀流淌至戈贝利尔惨白的手上,像一串细红珠链顺着手腕滑落,让他伪装的笑微微凝住。 黑瞳中一闪而过意外与审视。 龙的身体开始发烫,短短一次呼吸的时间,从常热上升到guntang。 戈贝利尔感觉到轻微的灼烧痛,试图抽手,龙便放开了他。 火焰从龙的身体中冒出,点燃祂繁杂累赘的服饰,焦纹蔓延顷刻间烧完一切,星火挟余烬散于空中,又堙灭于无形,没有丝毫残余落在床上。只剩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炽热的焦味,以及不知何种材质燃烧后引出的木质香气。 完美绝佳的元素掌控,是性事前求偶的表演仪式。 金发灿瞳的龙种有着一身与祂位阶匹配的完美人躯。 此刻暴露于戈贝利尔眼中,竟比祂身着华服时压迫感更重。 “戈贝利尔。”龙喊道。 这时语气倒又随意了。 “你喜欢什么姿势?” 那双熔岩瞳安静又认真。 “…就这样,继续。”戈贝利尔说。 已经不会再被龙时不时的sao话带偏节奏了。 “好。” 龙伏下身亲吻他。 将舌上龙血送入戈贝利尔口中。 在品尝到腥甜的瞬间,戈贝利尔不受控制地化作兽瞳。少量龙血蕴含的庞大魔力直接涌入体内,还什么也没做就已经令他产生荒谬的饱和感。 “……嗯。” 龙舌轻佻地勾着他的舌头,明明已经多次应当习惯,可这回却因特殊成分,那股意料外的龙血导致舌根,口腔,整具身体都开始发热发烫,变得敏感。 像是饮下一口熔浆,从喉咙一路烫到腹腔。 直接造成魔力过剩引发醉魔状态是戈贝利尔始料未及的。 龙这种生命到底有多无理可言! 戈贝利尔抓住龙的头发、龙的犄角,试图让祂轻一点,慢一点,不要这么蛮横又急躁,弄得他呼吸不畅,头脑发昏。 声音又被堵在喉咙里,无力抗拒,和往常一样,戈贝利尔恼得想打祂。 忽然,一道冰冷的鳞触感贴上小腿,戈贝利尔浑身一僵,狠咬龙的舌头,抬脚就踢。 那令虫不适的鳞触感不退反进,直接卷住他苍白筋实的腿,按在床上,怎么用力都挣扎不得。 龙的舌头舔过戈贝利尔的会厌,顺着喉管下游,一度让他产生要被舔入体内的惧感。身体被压制得狠,喉间软骨遭到顶弄,反抗不得而被迫承受的敏感痒热刺激得他身体微微颤抖。 龙忽而抬手摸戈贝利尔的头,逆着深银的发一路向上,摸到藏匿于发间颤动的细软触须。 戈贝利尔身体一震,竖瞳收缩。 龙的舌头抽出些许,听他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祂用最轻的力度用指尖勾弄那细羽般柔软的蜂须,满意地看那双漆黑眼瞳终于露出些许溃色。 要咬龙了。 龙体贴地把舌头放于他兽齿间供他啮食。 勾弄蜂须的手不停,直到把那对向来克制隐忍藏于发间,从不暴露主人情绪的蜂须玩到充血立起,弄乱银发。 祂欣赏戈贝利尔不再矜持的模样,总算是短暂放过,转而去品尝别处。 龙下一个目标是戈贝利尔修长美丽的脖颈。 祂埋首于此,舔吻他的颈侧腺体,嗅闻因情绪激动而变得明显的信息素味——那带着苦涩的冰冷气息,像若有若无的烟熏焚香,又似圣堂葬礼上徘徊不去的死亡。悲伤,死寂,痛处。 不是能带来美好感受的气味,混着堕落者灵魂中自带的黑暗气息,同戈贝利尔强烈的排斥、杀意和些许惊惧,却让龙古怪地感到宁静与亢奋。 祂用利齿轻咬那寸僵硬的肌肤,感受其下激烈压抑的脉动。 好像咬住了一只狡猾猎物的命脉。 明明已经恐惧到不行,肾上腺素狂飙,却在刹那间机灵地选择放软身体,假死来让捕食者大意,换得一线逃生的机会。 可这样不行,戈贝利尔。 龙是贪婪的生命。 猎物的妥协只能换来愈发强烈的暴虐渴望。 直到将你吞食入腹,我不会因大意而松口。 戈贝利尔努力平复着喘息,试图调整自己逐渐混乱的状态。 厌憎,恶心,排斥,逐渐超出忍耐上线。 被雄虫以外的生物摁压在床上,吻咬腺体,对于雌性虫族来说是生理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本能与本性都在喧诉抗拒,结合龙血带来的怪异的热,俨如遭受一场rou体与心灵的瘟疫侵袭。 快感……?不存在的。种族生理结构和精神都差距太大,这场性事注定只是一方施虐与一方承受。 戈贝利尔就没感受过快乐,色浅的性器始终萎靡着。 被压在龙身下洁白无瑕的雌虫,表情不适中带着忍耐,没有丝毫欢愉的暧昧,活生生一副圣徒受虐像的模样。 对此,戈贝利尔是有心理准备的。 他并不介意承受一定的苦楚,但他知道这样不行。 没有谁会喜欢毫无性致的床伴。这种状态拿捏不住任何,哪怕龙最初会因为新奇的占有与施虐获得满足,不久也会厌倦…… 龙的舔吻下滑,落在戈贝利尔的胸膛中央,肋骨之间,他其一的血腔室位置。 戈贝利尔呼吸顿住,身体紧绷。被亲吻弱处,本能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可龙只是亲亲那个位置,用鼻间顶弄嗅闻,倾听其下激烈的脉动,接着便抬头看他: “你能专心点吗?”祂抱怨地嘟囔。 戈贝利尔思维一空。 龙侧脸叼住他一边rutou。 “…!”戈贝利尔微张开口,吸气声被压在喉咙深处,很轻。 非军雌的银白雌虫有着一身漂亮却不显壮硕的精瘦肌rou。胸肌薄厚适中,弹性可嘉,龙用一只手掌便可包裹住。rutou颜色比浅粉还要稍淡,像是未成型的花蕾,没得到足够的养分便黯然失色。 青涩又可怜。 龙衔住其中一朵,带着些许力度吮吻的同时,用舌尖去勾勒乳晕的纹理,顶弄挑拨乳尖奶孔。 祂的舌头柔韧有力,不知轻重,舔起rutou自然也带来明显的不适。可龙狡猾极了,一边舔弄,一边用具有麻醉疗效的龙涎浸湿rutou,两相结合,让戈贝利尔感觉又麻又痒,迟钝却又敏感得可怕。 他颤抖地呼气。 羞恼感与厌恶涌上心头,戈贝利尔抓紧龙的犄角,忍受着一阵阵反感,和身体中愈发蒸腾的热流。 也是这时,戈贝利尔的余光终于瞥清那鳞触感的来源——细长的龙尾尖在视野中活跃醒目地摇摆。 数米长的金色龙尾盘踞于床上,卷压着他的腿,尾端游蛇似的竖起又砸下,暴露主人亢奋又愉快的心情。 龙鳞质感像打磨光滑的薄水晶片,收敛妥当并不刮肤。且散热极好,紧贴皮肤的部分除了最初短暂的冰冷,很快变得炽热,温度升得比雌虫体温还高,几乎让戈贝利尔产生要被烫伤的错觉,而未被阻碍散热的位置再贴着肌肤滑过,又带来一阵新的冰冷。 热与冷极致碰撞产生奇异的感受,胸口被吮吻的敏感,体内蒸腾着热流,醉魔状态导致的恍惚,这一切让戈贝利尔感觉像在经历一场荒诞怪奇的梦。 “差不多了。”龙抬眼注视戈贝利尔蒙上些许迷离的黑瞳,总算从吃rutou的工作中休业。 祂其实不喜欢这个,像是未离乳的幼崽。 奈何传承来的无数记忆都忠告着前戏舔乳的必要,正确的性刺激才能让情事充满欢愉,龙虽然不喜,却还是理智遵循了先辈们的经验。 ……看来胸乳真的是种族通用的性敏感点。 龙弯着手指勾玩戈贝利尔被舔弄濡湿的rutou。经过一番学术技巧性的吮吻,原先色泽浅淡的rutou充血挺立,变成更加浓郁诱惑的玫瑰色,上面淌着一层湿润的龙涎,犹如被甘霖打湿的蓓蕾,情色娇嫩的惹龙怜爱。 祂的完美主义在这里同样发扬光大,没有只抚慰其中一朵,而是把两边都舔得一样挺立,色泽诱人。 戈贝利尔看祂一副品鉴般满意自得的表情,又看自己被舔弄出yin色的rutou,一口兽齿都欲咬碎,强忍着羞恼才没有下手揍龙。 下一秒,龙的尾巴轻松一抬,戈贝利尔一条腿就被拉扯开来。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戈贝利尔精神微绷,兽爪抓住龙的犄角,既像抗拒又似紧张。 龙安抚地亲他的嘴,把戈贝利尔的兽爪从犄角上扒拉下来,好让自己坐起来。 祂凭空一握,一个小巧精致的水晶瓶就出现在祂手中。 透明水晶瓶中晃荡着透明的液体,却在微弱灯光下折射出冶丽的光芒,看得戈贝利尔心一跳。 “别担心,不是yin药。”龙解释说:“你知道我们体质不一样,为了防止你被我烫伤,一定程度的魔药辅助是必要的。” 至少在前期,他还未适应前。 “而且你也不想被弄得很疼吧?”龙的视线下移,意有所指道。 “……”戈贝利尔神情平静冷淡,心头却升起诡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一开始就存在,随着龙细致入微的温柔举措愈发膨胀显眼。 为什么?不断出现的疑问。 你在做什么? 与日常袒露的欲望截然相反的矛盾。 你不是这种家伙吧? 龙是暴虐、强欲、贪婪的化身。 可此刻面前这头龙的表现,却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贴心相爱的情人。 温柔体贴到令虫恶心。 糟糕至极。 如果不展露你的真实,我该如何举刀划割? 透出几分yin态的受虐皮rou下,是如蛇般冷血带毒的审视心。 评判,冷酷,厌憎,达不成目的的恼火,这些情绪融合于一块儿,却让戈贝利尔感觉好像就要抓到某个一闪而过的关键。 很近,很近。 看着龙认真倾倒药液为他抹涂xue口,电光石火间,戈贝利尔想起自己翻阅过的那些无用童话。 巨龙绑来公主,将她囚于精心打造的笼中。 为她献上数不尽的鲜花,服饰,金银珠宝。给予无微不至的呵护照顾。日复一日的倾诉爱语。并且——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为你实现。】 为她实现每一个渴望。 公主说:不。我不爱你。 丰盛的财富,安逸无忧的生活,每日的温柔与满含爱意的情话,以及无限满足的愿望。 ……龙并非从童话中汲取渴盼与安慰。 龙是在效仿童话,从中学习众生的渴盼。 没想到有一日竟能体验被无脑军雌追的雄虫待遇。 戈贝利尔简直要笑出声来。 “我不是公主,戈尔迪。”他轻声说。 龙看向他,表情安静,竖瞳森然,像一头野兽等待答案。 “你也不是能被轻易杀死的龙,对吗?” 宛如诱哄的恶魔,戈贝利尔冲祂低语:“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压抑你的冲动?我们可以有一场真正美好的体验。” 一个让我能真正抓住你的,报偿。 龙收回视线,手上动作不停。 药液一部分涂抹于xue口,一部分被手指送入内部。 雌虫紧致的后xue几乎与肤同色,一看就没被开拓过几次,青涩的另龙感到意外。 哪怕有着润滑,在他尚未发情的状态下,单根手指的进入都能感到强烈的挤压与排斥,如此情况,它的主人却完全不在意似的畅所欲言,让龙颇感奇妙,几乎都要感慨:怎么会有生命如此无所顾忌?胆大妄为。 “戈贝利尔,童话是龙验证自己实力的方式。”想了想,龙还是顺着道。 将众生只能书写于纸上的幻想变成现实,是每条龙炫耀自己实力的方式之一。 “而我温柔待你,是因为喜欢你。不想你死在这里。” 不想见你被破坏,不想你死。 “但你说得对,你的确不是公主。” 能够潜心图谋龙的雌性,骨子里流淌着战士的狂勇。 值得被龙视为挑战者,而非圈养于笼中的爱宠。需要拿出真正对待敌人的态度去重视。 龙说完,抬起戈贝利尔的下腰和腿,用尾巴垫住卷绑,再辅以单手托住,把他摆出一个臀朝上后xue露出的yin荡姿势,然后把魔药瓶往那骤然缩紧的xue口略微使力一插——足够的润滑让一切变得轻松无害,圆润的瓶口直接没入其中,龙倾倒药瓶,把药液全部灌入戈贝利尔体内。 看他一瞬绷紧腿与脚背,蜷缩脚趾,略显痛苦地仰面喘息,兽爪抓割床单,龙声音温和——令虫感到森然地说: “你的勇气令我心动,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认为你的确需要学会一些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