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其实是第二次吧(车)
冰凉药液在温暖的腔内流淌,带来强烈的排斥感与寒意。高体温对比下,戈贝利尔甚至感觉那一处有些被冻麻了,但随着括约肌收缩,滑腻濡湿感又是那么清晰。 感官在刺激下被放大。龙托着骶骨的手掌的热度,龙尾鳞片的纹理与凉热,药液逐渐浸润腔内每一个角落……然后是龙拿走空掉的药瓶,将修长的手指捅入。 戈贝利尔能清楚地感觉出手指的形状。 指端收敛了龙爪又或许施了钝化术,并不显往日所见的尖锐。龙的手指骨节匀称,带着矿石的硬感与祂特有的热,进入被药液冻后的腔内,造成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同时,又有几分回暖的熨帖。 ……便是魔药的效用。 戈贝利尔为这份感知难堪。 他轻又压抑地短促呼吸,试图忽略那过于明显的异感,隐藏自己的不自在。 龙却戏弄般的在他体内勾弄玩耍——开拓摸索,引起一阵难以自控的痉挛颤栗。 根据收集到的知识与传承经验,祂轻松在一片湿滑绵软中找到了那个隐秘的rou缝。 由于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那儿闭合的很紧,几乎与腔壁融为一体,仿如一扇神圣紧闭的门扉。 祂一摸到那个位置,就感觉戈贝利尔的身体僵住,甚至连呼吸都停了。 龙闻到恐惧的味道加重了。 祂挑眉,略显兴致地用捕食者的目光扫了眼身下的雌性。 戈贝利尔不得已道:“……那里什么也没有。就算进去也不会舒服的。” 他声音沙哑,神情温和又平静,透出几分无力的妥协,好像真的只是在告知一个普通的事实。 “我知道。”龙说 手指却依旧在那个位置打圈按压,直到药液彻底浸软,渗透它的缝隙表面,才松开去扩张别处。 可我还是想看看,这困陷了你一生的位置。 雌虫的腔道紧致却柔韧。和人类精灵等种族不同,他们有着更强健且善于变通的生理结构,加之魔药的辅助取代了本该情动时才会延展的腔道韧性与润滑素的分泌,扩张完成的很快。 龙用手指撑开那个roudong,确保了大小基本合适,便将怒胀的性器抵上微微收缩的xue口,逐渐缓慢地就着润滑挺入。 戈贝利尔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漆黑眼瞳睁大,赫然感受那如成年亚雌拳头大的前端一点点挤入体内。 像被一柄粗壮炙热的剑由下至上捅开身体。 比预想中要大,还热。 哪怕有魔药辅助,依旧要把xue口烫化了似的。 可怖的感觉令他身体不自觉绷得更紧,哪怕魔药起了效果,没有造成痛感与撕裂,戈贝利尔的本能依旧喧嚣着抗拒,无法想象那样的东西全部没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兽爪撕扯床单,腿脚徒劳使力,无意识的挣扎抗拒被龙尾紧紧束缚,显然是早已预料此刻的情况,龙没有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 身下巨物的捅入仍旧继续,戈贝利尔本能反抗不得,心中升起几分无望。 龙嗅闻他散发出恐惧与认命的诱人气息,忽然就放开龙尾的束缚,任由他应激踢踹向自己,然后被抓住脚踝,像是送上来一样,又被挺进一截。 听戈贝利尔发出一声又恼又哀的痛苦吸气。 龙愉快得笑了起来。 真美啊,因贪婪而自讨苦吃的美人蛇。 祂把戈贝利尔的腿压到两边,伏下身再次去亲吻他的嘴,果不其然得到了热情的撕咬。 龙从戈贝利尔眼中看出几分装不下去的恼恨。 一种柔软的感情却因此萌芽。也就是这一刻,彻底激起了龙的兴致。 正投入撕咬宣泄的戈贝利尔愕然觉察下体的肿胀加剧了——那怪物似的巨物竟又涨大了一圈,他抓着龙角的手都因惊骇而轻微地颤抖。 …不。一声抗拒正欲脱口而出,龙吮吻他的唇舌,揉弄他敏感的胸乳,那声抗拒就变作喘息,化在了唇齿之间。 龙用尾巴卷起戈贝利尔单边的腿,尾尖在他的腰腹和yinjing上灵活游走,讨好似的帮他转移注意力。 龙的身体无处不炽热,饮下龙血的戈贝利尔同样浑身发烫。在龙不停歇的亲吻与爱抚中,体内与体外的热逐渐连结呼应,变得仿佛生来贴合般熟悉自然。 戈贝利尔所有的思绪都在这场被施予的热中烧化了。 神智朦胧,身体颤栗。 恍惚间,好像重返多年不再的热期。 渴盼,痛苦,难耐—— 只是对象已不再是…… “戈贝利尔。”龙唤他。 戈贝利尔骤然惊醒。 一双残留着迷蒙水汽的黑瞳倒映出眼前的光景—— 金发白肤的绮丽龙种撑坐于他的上方,握着他的手引置于他的腹部……那里鼓起明显的弧度。祂如骄傲的得胜者,冲他温柔又恶劣地笑: “你看,已经全部进去了。” “……” 是一场不会再醒的噩梦。 可真正令戈贝利尔灵魂震颤,恶心恐怖的是——他的性器同样硬起了。在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下…rou体被眼前的噩梦激出了欲望。 “你看起来很难以置信。” 龙垂眼抚摸着他的性器,那儿因为充血颜色变得美丽,只是它的主人显然不为此愉快… 信徒就是这样。 总是无理地苛待自己。龙在心中嗤笑。 哪怕已经堕落,灵魂中依旧怀揣着昔日的矜持。 那份偏执的精神所求正是促成堕落的根源。也会在某一刻再次给予重创,再度为他们带去毁灭。 所以为了不使他自我审判,发疯,再殃及池鱼。 龙先一步把罪孽揽于自己。 “虫族的确是很排外的种族。重视血统繁衍的生理构造,决定你们的rou体几乎只对同族的异性产生性欲。” “龙则相反。作为仅次于神诞生的第二种族,我们天生就有同万物结合,并从中收获欢愉的能力。” “只要我想。”龙如同最高明的猎手般笑道:“我可以让任何生命与我共欢。” 哪怕是一块石头。祂漠然地想。 “……” 不讲理的种族特性给戈贝利尔狠狠地上了一课。 龙对这个话题同样不感兴趣。解释完毕,祂迫不及待地打算投入下一阶段。 戈贝利尔叫住他:“戈尔迪。“ 他的声音因为被激起欲望而暗哑。 龙眯起眼,受用地应道:“嗯?” 刚从欲望中清醒的雌虫没有丝毫犹疑地抓住关键:“你想要和我生育吗?” 超常的种族特性是繁衍使命的安排。世间遍布的亚龙血脉证明了这一点。 自千年前那场盛大的深渊逐位战结束,世界的龙就越发稀少,直到五百年前,纯血的【终末之龙】死亡。 群龙离去,龙血稀少。 得天独厚的繁衍能力,以及恐怕世间无出其右的魔法——奇迹天赋。 戈贝利尔感觉腹部那个熟悉的位置轻轻抽痛。 阵阵发冷。 哪怕性事的热潮蔓延全身,炙热的龙茎埋于体内。 此刻却像开膛破肚的刀一般,让他想起昔日被取走的那个器官……与那枚丢失的卵…… 你想让我怀孕吗? 银发黑瞳的雌虫空洞地问。 龙说:“不。完全不。” 身体、灵魂开始回暖。 戈贝利尔眨了下眼睛。 看见龙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嫌弃——上一回看到这样的表情,是在祂性向遭到错会的时候。 “孩子很麻烦的。我不需要孩子,也不想要孩子,也没有谁能强迫我要孩子。所以我不要孩子。” 龙叨叨地说着,一边认真注视戈贝利尔,嗅闻他情绪的气味,“你也不想要。”然后断定道。 “那么你可以安心。我不会自作主张的治好你,让你受孕。” 那双龙瞳似早已看破所有故事虚妄,看透了阴影下埋藏的血骨伤痛。直白,森然,深邃。 同时也残酷。 “残缺已成为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已属于你。是你必然承受的罪。没有谁能被允许轻易剥夺它。” 龙说着,指尖擦过戈贝利尔的性器顶端——这畜生始终把玩着那个位置,用手,用尾巴尖,趁他得到答案精神放松,精门失守的刹那,一鼓作气将银白的信徒逼出浊液。 身体剧烈一颤,戈贝利尔大脑一片空白。久违的高潮化作白光在眼前绽放,他漆黑双目失焦,犹如失了魂般半晌没有动静。 龙欣赏着祂的雌性因快感失神的美丽模样。 勾起他的一抹浊液舔入口中。 味道干净浓郁,是长久未被纾解的克制压抑。 龙很满意。 挺腰将守信的祭司顶cao出呻吟。 “…不……嗯,等……” 正是神思恍惚身体敏感时,龙却不管不顾的直接开始抽插。 那可怕的巨物还未被身体彻底适应,就叫嚣起更强的存在感,挤压内脏,摩擦敏感的腔道,在雌虫紧实平坦的腹部表面撑出龙茎的狰狞形状。 如同一条巨蟒在他腹腔内顶撞。 戈贝利尔还未从上一场高潮余韵中回神,就又被扯入全新的感官冲击中。 理性不再,rou体本能占据上风,矜持自抑在这一刻被彻底弄碎,他连呼吸都顾不上,只能顺从本能地要祂慢一点,停下来。 太热了……里面要被捅坏了…… 可话语未成型便又被捅碎,最后从喉咙里溢出的是一声又一声含糊不清,难以自持的呻吟。 很轻,压抑,带着失控的慌。 戈贝利尔有着一副温和好听的声。 能言善辩,说话总是慢条斯理,轻缓又自信。 此刻呻吟起来却又急又轻,压在喉咙深处,含着股碎裂的崩溃。 龙定定注视着他,看他从容不迫的伪装破碎,露出因被侵入而痛苦,因快感而失神,被迫沉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迷乱神情。 有过生育的戈贝利尔。 身体与后xue却都青涩无比。 在经历了yinjing高潮后,rou体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情爱而非折磨。腔道放松收缩,变得更具有包容性,并开始自我分泌润滑素。 随着龙茎的抽插,渐渐的,有了药液之外的湿滑水声。 “嗯……嗯……” 不知过去多久。 戈贝利尔的声音从最初的痛苦排斥,到逐渐有了些许暧昧的迷茫。 苍白的身体也在热潮中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色。 像是终于盛开的毒花。 被龙低下头衔吻品尝。 “戈贝利尔。”龙亲吻他的唇,声音低哑深沉。凑近看那双漆黑上挑的凤眸,在情欲中变得湿润柔软。 像是雪夜的深潭,吸引龙驻足而观。 “你其实是第二次吧?” 祂说着,朝找到的敏感点发起进攻。 戈贝利尔猛抓住祂的犄角——这个动作似乎已被刻入本能。 可没过一会儿,他的力度就松了下来,仰起洁白的脖颈,像只濒死的雌兽,发出一声哀哀的仿如叹息的呻吟。 他的腔道在高潮中收缩,湿滑温暖,吞咬得龙十分舒畅。 不需要回答,答案不证自明。 就同自己一样,理论丰富,经验极少。 在真枪实弹的感官侵占中不堪一击。 真是青涩啊。龙不知第几次心叹。 舔去他溢出的生理泪水,亲吻他失神的眼睛,与被泪水浸湿的银睫。 直到戈贝利尔回神,祂才认真发问:“所以,你的雄性是眼瞎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