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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啊。”所有大臣都垂泪涕泣,“嗯嗯嗯,就是这样。”最后傅言正总结道:“皇上,卫燎以戴罪之身竟然如此猖狂公然殴打朝廷大臣,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不把我大荣律法放在眼里啊。”所有文官齐声道:“求皇上严惩卫燎。”所有大臣一夜之间全部被揍,这件事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有没有来者那也说不定。最主要的是这种事竟然被自己碰到了,元丰帝想想就觉得不真实。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武将们,见他们一个个都好好的,就问道:“为何你们没事?”定远侯道:“启禀皇上,臣等没事不是因为卫燎心好放过臣等,而是因为他派来的人身手不济,被臣等击退了。”元丰帝:“……”元丰帝脑子有点懵,他今天上朝是想干什么来着?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元丰帝道:“宣卫燎。”“宣卫燎上殿!”突然有小太监进来,对着元丰帝耳语几句,元丰帝表情一变道:“你说什么?”小太监跪在地上道:“昨天夜里,户部侍郎钱大人在府中遇刺身亡了。”满朝文武一片哗然,有人道:“一定是卫燎怀恨在心,他派人杀了钱大人!”元丰帝表情阴沉无比道:“还有呢?”小太监道:“钱大人的家人在钱大人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张纸。”“纸呢?”元丰帝道:“上面写着什么?”小太监递上纸,元丰帝伸手就拿过来看。只看了一眼,他就表情剧变。底下大臣好奇不已,纷纷探头去看。元丰帝道:“将纸传下去,让爱卿们看看。”大臣们接过纸一看,之见上面写满了字,大意就是燕王余之靖让钱枫诬陷卫燎什么的。元丰帝道:“诸位爱卿怎么看?”“这……”傅言正道:“不如请燕王殿下过来再说。”“宣燕王。”余之靖来的时候还有点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中还带着点紧张,父皇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动的手脚吧。他来到皇极殿,跪下道:“儿臣参见父皇。”元丰帝道:“户部侍郎钱枫昨夜死在家中你可知道?”余之靖一愣,道:“他死了?儿臣不知啊。”元丰帝让人把纸交给他道:“这是在钱枫桌子上发现的。”余之靖看了纸上内容一眼,立刻脸色狂变。他失声道:“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诬陷儿臣!”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跪下道:“皇上,卫将军他,他在大理寺自尽了。”“啊?”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傅言正恨道:“卫燎他一定是畏罪自杀。”小太监道:“卫将军自杀前说自己一片丹心被jian人污蔑,他唯有以死以证清白。”说完他捧着一张布道:“这是卫将军亲手写的血书。”元丰帝道:“卫燎怎么样了?死了吗?”小太监道:“还未死透,不过已经气息奄奄了。”元丰帝接过血书一看,就见卫燎写道:“臣的祖上自追随太祖以来,为了大荣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在蒙古的土地上都洒满了卫家先祖的血。今有小人费尽心思诬陷臣通敌蒙古,臣口拙无言以辩,唯有以死以证清白。望皇上看着卫家儿郎为大荣流尽鲜血的份上,还卫家一个清白。臣卫燎绝笔。”这一个个鲜红的血字,都是大荣忠臣的血写成的啊。卫燎临死都想着自己的清白,可见他是真的被人诬陷的。元丰帝手捧血书,哭道:“朕又痛失一位猛将矣。”傅言正道:“这不会是卫燎的苦rou计吧?”元丰帝大怒,将血书扔到傅言正头上道:“这是一个通敌罪人能写出的话吗?”傅言正捧起血书看了,顿时不敢言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元丰帝对着余之靖道:“你!你说,你为什么要陷害卫卿?”第34章吴王圈禁余之靖噗通趴在地上喊道:“儿臣没有,儿臣绝没有做过啊,父皇你要明鉴啊。”元丰帝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万一真的余之靖做的自己要怎么办呢?难道还能把他如何吗?他可是自己的儿子呀。元丰帝看向趴在地上的余之靖,心里满是失望,以前还觉得这个儿子算是精明能干,可是现在……余之靖不知元丰帝心中所想,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元丰帝认定了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他深恨余之棘,余之棘这一手玩的高明,谁又能想到跟在自己身边四年之久的钱枫会是余之棘的人呢?更何况钱枫还死了,可谓死无对证。余之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父皇,儿臣没有诬陷卫将军的理由啊。儿臣和卫将军一向没什么往来更别说结仇结怨了,钱枫上书参卫将军的前一天儿臣还和卫寒把酒言欢呢。”余之靖道:“卫寒是卫将军的亲弟,儿臣与其亲弟交好,又怎会第二天就将他置于死地呢?”元丰帝沉默了,因为余之靖说的确实在理。他的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清楚的,这几年两个儿子为了储君之位在朝中争权夺利结党营私,元丰帝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手握兵权的卫燎更是两人的争夺对象,余之靖交好卫寒本来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卫燎很有可能倒向他那边,只要余之靖不傻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诬陷卫燎。可是钱枫和卫燎素无仇怨,且他被人杀死在家中就表面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启禀皇上。”又有小太监来报,“刑部的人在钱大人身上又发现了新东西。”元丰帝身体微微前倾道:“是什么?”小太监道:“在钱大人的手中发现一张染血的信纸。”余之靖几步走过去道:“是什么?拿给我看看。”他从小太监手中抢过那一团皱巴巴的信纸,打开一看,立刻狂喜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余之棘的诡计。”元丰帝表情越发阴沉道:“是什么?”“这是钱枫害怕被人杀害,将余之棘是如何和他勾结诬陷卫将军的经过都写下来了。”余之靖举着信道:“钱枫在信上说余之棘害怕他将阴谋暴露,准备将他和卫将军一起解决了,他害怕自己随时会遇到危险,所以才将事情始末都写下来。”甘庸眼神上闪烁,他走过去拿起信纸看了两眼,然后抬头对元丰帝道:“臣与钱侍郎也曾共事过一段时日,臣熟悉他的笔迹,这封信上所写的的确确是钱侍郎的亲笔字。”甘庸的学问大家都是服气的,听到他这么说在场大臣们表情都是变了数变,特别是那些投靠了余之棘的人。元丰帝道:“给朕看看。”甘庸捧着书信递给李福海,李福海小心翼翼的将书信交道元丰帝手上。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