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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停车场。SUV够宽敞,后备箱轻易放下所有行李,严海建坐在副驾驶:“你都买车咯?”严海安笑道:“没有,是别人的,借我开而已。”“哦……”严海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露出尴尬的神情,收回手坐好。但可能是不习惯安静的气氛,他立马又开口道:“从家头带了点吃的过来,妈喊我专门拿了罐豆瓣儿酱,你留的个人吃。”他们这一路赶火车,还扛着这么大一包东西,带的也不见得多好吃,全是一份心意,严海安笑道:“太好了!每天都想着家里那味道,在这儿我好几年都没吃惯。”严海建这才放了心,笑了起来。后排坐着的严谨一直没试图插话,坐在窗边望着外面。严海安提前给他们订好了宾馆,本来孙言是坚持接回家里住的,但严海安知道严海建对自己的性取向心里依然还有很大的疙瘩,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互相说服过。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大哥管不了他,但也绝对没有同意,就这么粉饰太平地拖着。他总不能大喇喇地和孙言一天到晚都在严海建面前出双入对刺激人对吧?把两人安顿好,严海安回家放东西,没成想孙言就等在家里。孙言一看他这大包小包的,赶忙上手帮忙。他力气大,最重的两包一手一个就扛完了:“人接到了?”严海安点点头,从编织袋里往外掏东西。晒干的花生,红薯,核桃,各自用塑料袋装好了,塞了大半口袋,还有一大罐子豆瓣酱。这么多东西,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吃得完。作者有话要说: 长日尽处,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将看到我的伤痕,知道我曾经受伤,也曾经痊愈。——断在这里应该不着急了吧?后天更啦。感谢大家的投喂=3=雨倾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8-0100:48:21歪歪扔了1个□□投掷时间:2017-07-3114:13:55梨让孔融x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3110:41:41渣科夫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3109:46:32Jpepper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3109:13:07雨倾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3000:11:23梨让孔融x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914:06:19Jpepper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911:08:00一罐奶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909:07:36whatever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812:49:38雨倾昙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800:42:09桃酱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712:43:06Jpepper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709:00:35歪歪扔了1个□□投掷时间:2017-07-2618:24:00歪歪扔了1个□□投掷时间:2017-07-2618:23:31Jpepper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2609:04:11☆、家人孙言帮着他把东西放好:“时间刚好差不多了,一起吃个饭吧,听苏印说你让他定了位置了。”严海安忧心忡忡地考虑了一下,严海建对他同性恋身份的态度比家中二老要稍微好一点,见个面吃个饭也不至于怎么样。严海安道:“那我叫上莫易生。”孙言不爽地问:“什么意思?他也要来和你家人吃个饭?”“你醒醒,那好歹是我老板,照顾我这么多年,和我家人吃一顿饭怎么了?”严海安顿了顿,转过身,按着孙言的肩膀,把他按到椅子上坐好,“我之前没和你仔细说,我家里人只有我哥知道我喜欢男人,所以现在我过年都不敢回去,免得和他们聊到结婚这一点。我哥虽然知道,但也不同意,你在他面前,特别是当着我侄儿不要提这些。不然他可能会翻脸的。”“哈?”孙言明显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一茬,陡然一听非常不能接受,“你是说我见不得人?”“不是……”严海安长叹一口气,心情复杂地道,“我家庭那环境和你不能比,在我们那儿我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儿是要被人说三道四的,我爸妈老实了一辈子,受不起这种风言风语……算了,先不说了。”严海安知道再说下去大家又要吵嘴,摇了摇头,转身给莫易生打电话去了。莫易生一听当然乐意,问清楚地址就先过去了。孙言和严海安开车去酒店接严海建和严谨,一路上孙言都没什么好脸色,他本身气势就强,一旦马着个脸,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近,你惹不起”的样子。苏印帮忙定的是包间,五个人坐绰绰有余。厨师推着餐车在旁边,当着面片鸭rou。严谨和严海建都津津有味地盯着。莫易生之前被严海安忽悠了几句,知道严海建不待见他现在的对象,所以是知道今天是见不到严海安的神秘对象的,但居然能看到孙言这就很出乎他的意料了:“怎么孙先生也在?”孙言本就对他耿耿于怀,还偏是这种话题,一听就斜睨了他一眼:“我不能在这儿吗?这你家开的啊?”莫易生对孙言的印象还停留在殷勤和客气上,突然迎来这么一遭冰雪扑面,都有点呆了。严海建和严谨也把视线从鸭子身上移回来,却也不敢盯着孙言看,齐齐瞧着严海安。严海安心累地对莫易生道:“别理他,犯病呢。”说着他站起来,拖着孙言:“我们出去抽支烟,你们先吃着,易生,帮我照顾一下。”莫易生茫然地点点头。严海安把孙言拖到厕所:“你不要这样行不行?一定要搞得大家都不高兴吗?”“行,我在这儿都不高兴是吧?”孙言皮笑rou不笑地道,“那我走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被严海安一把扯住。厕所里没有人,严海安小声恳求道:“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孙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严海安示弱,每次严海安这么软着腔调和他说话,他就毫无办法。他烦躁地捋了捋头发。严海安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不好。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