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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他试探地向那位蛋饼哥比划了比划,蛋饼哥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动物园里卖艺的猴子,越发冷漠了。直到教授开始上课,蛋饼哥都没跟他再多说一个字。好不容易煎熬到课间休息,言风清贼心不死地正想进行下一轮搭讪,蛋饼哥的手机响了。言风清看着他果断接起电话,吐出字正腔圆而又优美的中国话:“等我下,我就到。”言风清霎时雷得外焦里嫩,又迎面遭受他一记白眼:“遇上个傻逼基佬,不想上课了,我现在就回来。”说完,他霸气地起身,看着被他骂成傻逼基佬的言风清道:“借过。”言风清大脑一片空白地让开了路,眼睁睁看着蛋饼哥离开了。他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天他和室友的闲聊被蛋饼哥听见了,他应该是误会他在sao扰他了。完犊子,这误会可是闹大了。***所幸蛋饼哥第二天还是照常来了,只不过言风清来得更早。他坐在蛋饼哥专属座位旁边一格,热情地向蛋饼哥打招呼,向他双手奉上刚从唐人街买的蛋饼:“哥们,我觉得这家店的更好吃,你要不要尝尝?”蛋饼哥压根不鸟他,往专属座位上一坐,从包里高傲而执着地掏出他自己买的蛋饼。言风清还想说点啥,但教授今天到的邪门的早,立即开始上课了,根本不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只得憋屈地把话咽进了肚子。今天,蛋饼哥可能水逆。他还没吃完蛋饼,教授的目光突然凝固在他身上,不动了。蛋饼哥很不识眼色,继续咀嚼着蛋饼,顺带无畏地与教授对视。讲课的教授也不讲了,就看着他吃。而听课的学生们也停下了记笔记的小手,齐刷刷望向蛋饼哥和教授。在这诡异的静谧的氛围里,蛋饼哥淡定自若地吞下最后一口,反问教授:“Isthereanythingwrong,professor?”(有什么问题吗,教授?你怎么停下了?)教授没说话,静静看着他吃完蛋饼后剩下的空空的塑料袋。蛋饼哥貌似心领神会,拍了拍言风清:“你蛋饼呢?给我。”言风清屁颠屁颠地就把他买的蛋饼递了过去。蛋饼哥接过蛋饼,借饼献佛,问教授道:“Professor,doyouwannahaveatryVerydeliciouseseomelette.”(教授,你想试试吗?非常好吃的中国蛋饼。)顿时,哄堂大笑,笑得教授脸都发青了。教授可能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虎的学生了,气得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想起问他的名字:“Whatisyourname,Sir?”(你叫什么名字)“XingzhiTan.OryoucallmeAn,thesameasfirstnameofAnTuring.”(我叫谈行止,或者你也可以叫我An。就是艾伦图灵的An)言风清心想:真是很久没见过这么虎的哥们了,居然拿自己和图灵相提并论。不过,他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谈行止?这名字好像有点好听。作者有话要说: 【保命声明】本章与下一章对LGBT没有任何歧视,只是为了情节需要。☆、不可说教授显然被谈行止气到了,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An,麻烦你上台推导一下PageRank的公式,顺便替同学们解释一下原理。”言风清看了一下讲义,发现教授并没讲到这部分,出的显然是一道超纲的题,不禁为谈行止捏了一把冷汗。不曾想,谈行止落落大方地走上讲台,在讲台上一边写板书,一边用流利的英文解释了一通,让坐在后排的言风清的室友啧啧称赞:“小帅哥讲得比教授还清楚,人才啊。风哥,你要到小帅哥微信了吗?有空让他给我们发发作业答案啊。”“还微信呢,我看他恨不得直接把我在三次元一起拉黑了。”说话间,谈行止已经被教授恭谨地请下了台,重新坐回了他身旁。言风清用余光斜乜了他一节课,最后还是没有放弃危险的尝试。在教授宣布下课后,他蠢蠢欲动地再一次接近谈行止,笑靥如花:“那个……大神,今年学期末要交的程序设计作业,要两个人哎。你有组了吗?”谈行止目不转睛地端详了他一会,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言风清觉得可能有戏,弱弱提议:“要不,我们一组吧?我不会拖你后退的,你这一年的蛋饼,以后我都包了。”谈行止终于开了尊口:“傻逼,滚。”“哎哎哎,或者换一个,DitaVonTeese的脱衣舞秀你有没有兴趣?第一排,最好的位置,明天我带你去!”“你有病吧!”谈行止忍无可忍,单肩背起书包,试图挤开他走进过道,“我又不是你们专业的,我又不用交期末作业,傻逼。”言风清错愕了一会,但还是没让他走:“你是其他专业的,来旁听的啊?那也没关系,你帮我一起搞小组作业,我去和系主任说,给你算选修课的学分。”谈行止似乎真的烦了,臭脸推开他:“谁跟你说过我是你们学校的啊?滚远点,傻逼。”被谈行止一番“傻逼”降维打击的言风清彻底懵了,再一次目送彪悍的谈行止远去。***伦敦华人圈太小,没打听多久,言风清就知道了谈行止的身家背景。谈行止,男,20岁,LSE金融专业大二在读。家世显赫,智商超群。父亲在家里排行老大,所以谈行止也能算上是长孙了,不过上头还有一个jiejie,谈雁芙,听说是谈氏的重点培养对象。在京都时,一般都是谈雁芙出面交际,而谈行止生性冷淡,不喜欢出门交际,因此混迹京都名人圈的言风清一开始也并没能认出他。言风清于是更加好奇了——一个读金融的大二学生,为什么要来蹭他们的课,还这么厉害?但是谈行止确实是个生性冷淡的人,从不给言风清任何接近他的机会。即便言风清不离不弃地贴着他坐,他从不给言风清一个眼神。事情的转机在一个月后。言风清的乌鸦嘴非常灵验。除了他以外,谈行止的长相确实引起了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同学的主意。大部分同学还是比较识相,知道谈行止是直的以后就不怎么sao扰了。偏偏有位俄罗斯大哥不识